了个招呼:“你好,我是武装侦探社社员太宰治,这位是社员中岛敦。
”
“你好,我是夏油杰,咒术科职员。
”夏油杰说完,温润的微笑起来:“其实,太宰先生是认识我的吧?”
不给太宰治反驳的机会,夏油杰紧接着颔首道:“我很感谢太宰先生四年前的救助。
”
太宰治抿唇笑了下,并不对那番话做出任何回应,而是说:“所以呢?他记起来了,是吗?”
夏油杰笑着道:“人总可以为“爱”找到除长相厮守以外的、不同的路。
而悟为“爱”找寻的路,落在我们这些人眼里,近乎等同于祭|献了他自己。
”
闻言,太宰治敷衍的扬了扬唇角,无情而又冷酷的说:“他乐在其中,不是吗?”
既然本人乐在其中,又与旁人有什么关系?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第26章所有等待,在这一刻有了意义。
……
古怪的气氛于太宰治和夏油杰之间蔓延,中岛敦瑟瑟发抖,本能地向着太宰治靠近了些。
“那么,然后呢?”太宰治倒是一派从容的模样,不徐不慢地抬手理着衣襟,抬眸道:“是夏油先生负责接待我们?住所有安排吗?现在的状况具体如何了?”
夏油杰闭眼笑着叹了口气,和悟一样,真是难|搞|啊。
……这就是夫夫相吗?可怕。
拢了拢额边的碎发,夏油杰道:“悟正在雅叙园酒店顶层的会议室等你……两位,其他一些太宰先生的熟人也已经在那里了。
”
雅叙园酒店顶层会议室……
太宰治眉梢的肌肉跳动了下,怀疑五条悟故意的,他怜悯道:“真是可怜呢,堂堂咒术科连一间会议室都没有。
”
“……”夏油杰当没听见,指了指不远处,意有所指道:“那是五条家的车。
”
无论夏油杰如何意有所指,太宰治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后,就带自家小朋友上了车。
路程不远,甚至近的过分了,近到太宰治连回顾往昔都来不及,接着便是一阵措手不及。
抵达目的地,凝望矗立在酒店前的白发男人,时隔四年,太宰治于心底再度发出相同的感慨:五条悟果然是一种他至死也无法理解的生物。
阳光正好,金芒投进波光粼粼的蓝色大海里,折射|出如钻石般明耀的光芒,最后星星点点洒落进鸢色的湖面。
一如四年前,戴着那副可以出去摆摊算卦的墨镜,五条悟站在阳光下,笑眯眯地冲他挥动手臂,熟稔的……
仿佛他们从未分别。
太宰治轻垂眉目,自脱离咒术界后,他再未给予过关注。
他有想过五条悟恢复记忆的可能,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