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头。
于月莺原本在屋里,想在杜爷爷跟前讨个好,没想到杜爷爷这会心里憋着火,不爱搭理人。
她自讨了个没趣,在病床边站着不说话也尴尬,只好出来。
她心里觉得,这杜家老头子是真难侍候。
杜母刚跟老三说完话,见于月莺出来,脑中想了点事。
“姨妈。
”于月莺过来,“我等会想去邮局看看。
”看有没有家里寄来的信。
杜母转头对老三道:“你去医院外头等一会,我有话跟月莺说。
”
私下说。
“我去病房。
”杜家老三进了病房。
杜母左右看了看,带着于月莺往医院外头走,走出医院,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见周围没什么人,这才道:“月莺,你找对象的事,我这边有点眉目了。
本来想过几天跟那家人说好,找个机会让你们见见。
”
可眼现杜奶奶摔伤了,杜母估计是没空去拉媒牵线了。
于月莺心里很惊喜,姨妈还真为她的事上心了。
“姨妈,那是什么样的人?”
杜母道:“在煤厂工作,是个好孩子,孝顺顾家,就是话少了些。
”想了想又说,“他还有弟弟,在酱油厂工作,家里有两个劳力,生活是不愁的。
”
煤厂?
于月莺微微皱眉,“他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
会不会有缺陷?
杜母瞪了过去,“我还能给你找个残的啊?”这说的什么话。
“姨妈,那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于月莺问。
要是样样都好,人家也不会同意跟她见面。
“这年轻人叫贺大富,二十六了,比你大四岁。
”杜母瞧了眼于月莺的神情,见没有不满意,这才说,“他爸前几年走了,现在是他妈当家。
他下头有二个弟弟一个妹妹,他是老大,当老大的总会辛苦些。
”
要是这相看的事真成了,那于月莺就是贺家的大嫂子,那以后也会辛苦些。
就这些了。
杜母是觉得贺大富还不错。
为人老实,烟也不抽,酒也不喝,干活也挺卖力的,事是个靠得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