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真是辛酸。
袁秀红看杜思苦脸上的倦色不比她少,于是好心提议:“思苦,你是累了,就去澡堂洗个澡吧。
”
她从枕头底下翻出一张澡票,“我这还澡堂的票。
”
拿着就可以去洗了。
澡堂关门晚。
“秀红,那我就不客气了,回头谢你。
”杜思苦想洗个大澡,睡个好觉。
把防身棍拿上。
改天弄个小喷壶,往里头装上一点辣椒水。
嗯,好主意。
余凤敏不知道去哪了,没见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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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孟坐在火车站。
他是晚上十点的火车,还有一个多小时。
他穿得很朴素,家里人说了,坐火车得穿破一些,这样小偷就不会盯上他。
行李带着了,一些换衣的衣服跟专业书。
小孟坐在车站的长椅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不用面对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不用担心机修厂的人小声说话是在议论他。
不用疑神疑鬼,真好。
希望钢铁厂那边工作环镜会好一些。
有了这次的惨痛教训,小孟下了一个决心,以后找对象不能再找同厂的了。
不然麻烦事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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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家属大院。
屋里。
杜母问杜父:“你说实话,老三那工作有信了吗?”送了酒的,难道白送了。
杜父半天没说话。
杜母:“你别不吭声,司炉工对吧。
你不说我明天可就自己去打听了。
”火车司机的媳妇她是认识的。
她明天去人家家里,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