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压根就没注意到。
于月莺挺心寒的。
她陪姨妈跑了一天,大老远的来回折腾,她脚都磨得起水泡了,姨妈都不说关心一下。
要是她妈,早就想着法的让她休息了。
天黑了。
杜母一天都不在,杜奶奶中午是在食堂吃的,到了晚上,杜爷爷都回了,杜母还没回,杜奶奶只好亲自下厨,让老三帮忙打下手,这才开始做。
因为买了鱼,要切鱼鳞,刨鱼肚,还要洗,还有切刀。
麻烦得很。
等杜母回来,这鱼汤都还在煮。
杜母进门坐下了,累狠了。
她喊人:“老五,给我倒杯温水。
”又说,“给你表姐也倒一杯。
”
老五从西屋出来了,拿了杯子,帮着倒了水,“妈,你一天去哪了?”顺手给表姐也倒了一杯。
表姐棒着脚,不知道在看什么。
杜母喝了一大口水,问老五:“老四去了哪个纺织厂你知道吗?”
“不知道。
”老五摇头,“她只说找着工作了,其他的我哪知道啊。
”她又补了一句,“我姐嫌觉得我年纪小,什么都不跟我说。
”
肯定是有大事。
这时候一定要把自己摘出来。
老五有经验。
杜母信了。
喝完水,有了点力气,去找老三了。
在厨房找着了。
杜奶奶力气小,铁锅搬不动,老三正搬着锅把鱼汤往汤碗里倒呢。
倒好鱼汤。
杜奶奶瞧见杜母了,“哟,这饭菜好了,知道回来了。
这一天天的不着家,去哪了?”她刚才对着老三还一脸笑,这会对着杜母,脸拉着老长。
杜母:“妈,我这会累,没心情跟您吵。
”
她道,“我去找老四了,去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说老四销户了,她的户口落到别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