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母跟月莺从火车站回来,没吃东西,她准备把中午打的饭菜(送医院没人又拿回来的)拿出来热一热,结果进了厨房一瞧,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留。
谁吃的?
“我那肉骨头汤呢,谁喝了!是装在饭盒里的,又不放在盘子里的,吃东西也不说一声。
”杜母大声嚷着。
外头。
小姑子气得发抖。
她站起来冲了进来,“我吃的,怎么了,连口肉汤都不能喝了?”
喝了点肉汤就该死吗。
小姑子喊完就哭起来了。
杜母:“那是我给我妹夫打的病号饭,你不知道啊?问都不问一声就喝了,家里的东西写你名字了?”
冶不了老的还整不了小的吗?
钱没拿回来,杜母心里也窝火呢。
不吵一架,这个家都没她站的地了。
“妈!”
“大哥!”
-
隔壁。
刘芸望着杜家的方向,那边可真够热闹的,刚才是吵架声,这会是哭声。
她想去看看。
被老沈拉住了:“你就别操别人家那干心了,咱们家沈洋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
一个大男人,回晚点怎么了,这快农忙了,粮食局不是有收粮任务吗?
“我去他那屋看看。
”刘芸往沈洋的婚房走。
“上锁了。
”老沈说。
“我有钥匙。
”刘芸悄悄备了一把,以前那何的还在的时候,刘芸没少去他们屋里,屋里多了什么少了什么她都知道。
一打开门。
不好。
刘芸脸色不妙了,屋里的东西跟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