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梢头的寂静更让人情迷意乱。
她不再压抑着自己,难耐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体内的撞击未给她半分适应的余地,次次都???肏???向更深,穴肉被顶撞得发酸。
“轻……轻点……啊……”
身下的性器像野马脱疆,她抓住树干想向前逃出一点距离,又被按着腰拖回,继续承受着狂风骤雨般地???肏???弄。
小腹处的酸胀感即将到达顶峰,身上突然失重,腿弯被抱起,她向前扑在裴泾肩上。
背后抵上冰凉的树干,她被裴泾绕过膝盖抱在怀里,失去重心的感觉让她不安。
身下被再次???肏???入,她像无尽海面上的落水者,紧紧抱住眼前唯一的浮木,被海浪承托着,只在浮出水面的间隙大口喘息。
“……慢点……不要啊……”
被折起的小腹更加敏感,???阴???道??以异样的角度承受着顶弄,每一下都撞上致命的要害。
裴泾双手托住她的膝盖不断起伏,掌控着绝对的权力,“……不要这样?”
裴泾低低笑着,喑哑嗓音里带着些令她陌生的气息。
“不这样怎幺?操???死???你?”
恍惚间感官开始退化,对外界的感知像被蒙上了一层黑布,身下越来越热,这林间的一切热源都汇聚在小腹处,越盈越满,直到被一束同样的炙热刺穿。
眼前逐渐失焦,她突然想起刚才在帐篷里是谁提的主意?
好像是她自己。
搬家
早上收拾营地的时候,江茳有点咳嗽。
陈之荣见状转身去医药箱里给她拿了一盒感冒药,又递了支体温计过去。
“没发烧吧?昨晚着凉了?”
仿佛是被点破了什幺,江茳红着脸摇了摇头。
“应该没事。
”
她就着水把药吃了,又量了量体温,确实是没发烧。
裴泾拿着她的东西从帐篷里出来,大包小包的各种零食,原封不动地又拎上了车。
“夜里寒气重,晚上可不能出去乱逛……”
周啸在一旁刚逮住机会开口,后腰上突然被撞了一下。
“哎”
裴泾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