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费锦没给他好脸色,“不上幼儿园,你想上天啊?”
谁家父亲这样和孩子说话,费一扭过头,怄气不再说话。
费锦也没管他。
这一天,费一跟着费锦在公司度过。
凌晨两点,费一躺在床上哭着喊爸爸。
费锦忍了许久,终于起身来到费一的房间,语气倦怠。
“祖宗,又咋了?”
费一从床上坐起,眼泪汪汪的张开双手:“爸爸!”
费锦过来把他抱起,指腹擦着眼泪,声音柔了些。
“做噩梦了?”
“爸爸。
”
“嗯。
”
“爸爸。
”
“我在。
”
“爸爸。
”
“……”
“别哭了,睡觉。
”
“爸爸!”
“想挨打是不是?”
费一停止哭泣,小俊脸露出委屈的表情,眼角湿红,哽咽着。
“我……我想吃红薯。
”
常妤爱吃红薯,费一也毫不例外。
费锦顿了一下,冷声道:“没有红薯。
”
眼见的,泪水又滑落下来:“爸爸,从小我就没有妈妈……”
“住嘴,只有鸡蛋吃不吃?”
“要吃,吃鸡蛋的蛋蛋。
”
所谓鸡蛋的“蛋蛋”顾名思义就是蛋黄。
费锦无奈去厨房给儿子煮蛋,煮好之后剥去蛋壳,去掉蛋白。
摆到费一面前。
费一拿起筷子,眨了眨眼睛,抬头望向费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