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赵声阁不好说。
“哎――赵先生跟小楠可是同门的交情,你们是不知道,当年打比赛,每次出征,赵先生都带着小楠。
”
有想趁此跟姚家交好的人附和道:“我记得那会儿小楠的滑雪还是赵先生教的吧。
”
――如果赵声阁作为滑雪俱乐部的会长对新生们统一进行为期两天的集体训练也算的话。
姚家楠有些羞涩道:“是队长照顾我。
”
陈挽放下酒杯,接了个工作电话,去跟卓智轩打了个招呼便先行离场。
他喝了酒,司机在别墅后面的停车场等候。
出了门,一位漂亮的年轻女士从他身边经过。
“陈挽?”
陈挽脚步一顿,微微颔首,礼貌询问这位穿衣和发饰比在场其他人都大胆鲜明的女士:“请问您是?”
对方微笑着伸出手:“许恩仪,或许您的母亲向你提及过我。
”
“……你好,”陈挽想起来了,面不改色和对方握了握手,没相成的亲,“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
”
许恩仪很开朗,说:“明仔是我德语班的同学,之前在国外也算是校友。
”
他们没有见过面,陈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认出自己的,但也微微一笑:“那很有缘分。
”
许恩仪待不下无聊酒会,也要去停车场,便跟他一道走:“我看过你的照片,陈生,你很好认。
”
陈挽不知道宋清妙还抖了他多少信息给别人,心中无奈叹气,对女士礼貌道:“是许小姐好眼力。
”
许恩仪哈哈笑起来。
何盛远发表完致辞后,赵声阁陪菲利佩去跟他聊了会儿正事,算作他给何盛远的一个人情。
谈完便独自回到人少的二层,卓智轩身边已经换了人。
赵声阁走到栏杆边上,往楼下扫了一圈,回到贵宾厢取自己的酒。
帕尔马皇后。
他的酒不需要遵守规则,不参与exchange,不将那点缘分分摊到百分之一的玄学里,与谁共享,全凭意愿。
贵宾厢外的侍应生敲门进来请示:“赵先生,外面有一位先生问您有没有空,想见您一面。
”
赵声阁正在看酒签,头都没抬,淡漠道:“别放他进来。
”
侍应生说:“好的。
”
赵声阁关上冰柜,准备下楼。
贵宾厢连着露天台,二楼不高,落地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