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过那处,紧密相贴的这具身躯别的地方都更显得清瘦,虚弱得连喘气声都快要几不可闻了。
他不禁着急询问道:“然后呢?”
钟抚却先递给他几颗药丸:“止血止疼提神的,吃了吧。
”
元靖昭这才后知后觉到伤口疼痛,可那不过都是些轻的皮肉伤,碍不了事。
可钟抚坚持让他吃掉,并认真道:“接下来都得靠你来了,你可别体力不支先倒了。
”
产道口许久开不开来,药物起不了作用,得靠外力推动。
钟抚简单几句向他描述了个大概,需要他以以往性交时的狠劲把性器插进穴道里,将深处闭合的宫口给顶开。
元靖昭听得拧起眉,犹疑道:“……必须这样吗?”
钟抚在向屏风外的桃若吩咐稍后要用到的必需品,闻言倍感诧异地说:“你不行?”
“我不是、不是不行。
”
皇帝咽了口唾液,担忧地看向裴钰无力喘息的可怜模样,纠结道:“我现、现在……”
“要是不行就直说,”钟抚打开药箱,取出根粗长的青绿色玉势:“你不行,用这个来。
”
元靖昭瞳孔紧缩。
“我来!”他颤声道:“我行,我可以的,你放心。
我能行。
”
“那老夫在屏风外候着。
”钟抚说:“产道开了……”话语一顿,他又换了个说法,问皇帝:“陛下会看么?”
元靖昭还未来得及回,他怀中抱着的人却先答了:“没事、我能感觉到……钟老安心。
”
钟抚无奈摇了摇头,叹口气去了屏风后。
元靖昭浑身肌肉紧绷,深吸了口气再长长地呼出来,并起两指顺着股缝探到雌穴里,甬道里早就汁水淋漓得湿透了,手指很轻松插了进去。
裴钰一手抱着高耸的肚腹,强忍着下体不适身子往前倾,另一只手则用力撑住墙,手指关节泛起青白,面容煞白,喘着气咬牙道:“直接、直接进来……”
太久了……不能再耽搁了。
皇帝三下五除二拉下裤腰,正欲上手撸,却发现胯下那器官不知何时已翘得老高,火热坚硬无比,龟头怒涨。
再无心顾忌其他,亲向裴钰汗湿通红的耳根,再猛一挺腰,性器便深深埋进肉穴大半,忆起钟抚所说,他没作停留,狠力往痉挛的甬道深处插,顶端不过才碰触到柔嫩的子宫口,裴钰就捧腹剧喘不断,体内随之溢出股热流,身前秀挺的阴茎也跟着泄了精,很快又硬了起来。
待他震颤稍缓和些许后,元靖昭才腾出只手来,解了挽着发髻的束绳,直接绑在怀里人下身粉嫩挺立的性器前端,堵住了出精口。
……居然是那条丢失的腰带!
裴钰垂着眼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