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地溢流出了小股透明的汁液,肉道收缩,将穴口阴唇浸得湿红水润,黏腻不堪。
裴钰咬住唇,两指撑开软嫩肉唇,捅进去在女穴里乱搅一通,捏住阴蒂用指头使力地又掐又拽,大腿内侧也随之急剧绷紧,才从肉穴里喷溅出淫液。
他狠狠掐紧了肉缝间柔嫩的蒂珠,强烈的痛楚终于是让阴茎生生给疼软了。
裴钰接连喘了好几口浊气出来。
这时帷帐外响起了成桂的声音:“丞相?您醒着吗?”
他披上外袍坐到床沿,问:“现在几时了?”
“子时刚过,丞相。
”成桂说:“奴才刚去把醒酒汤热了热,您喝几口?”
“不用了。
”裴钰轻声道,话语中却有少许的难堪:“方才感觉有点热,出了些汗,我想洗洗。
”
成桂赶忙应下,叫人去准备热水。
元靖昭背着手在门外不安地踱来踱去,最后还是看到烛火灭了才离去,跑到长宁殿去找小太子。
这边祥麟睡得正沉,做着和裴钰一起玩乐的美梦。
忽然间来了个凶狠的大野狼将娘亲给叼走了,他吓得直哭,两手不断扑腾着想要去救裴钰,然而再定睛一瞧,却见那大野狼突然幻化出了人形。
那人分明、分明是……和他爹一模一样的长相!
“娘亲……”
皇帝刚轻手轻脚地上床,猝然被睡得七仰八叉的儿子给猛地踢了一脚。
祥麟哽咽着挥舞双手说梦话:“大坏蛋!父皇大坏蛋……”
.
春寒料峭,正月已过大半,欢闹的年味渐渐散去。
两日一次的例行朝事照常进行,各部官员也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今年有诸多有待审查与颁布的新政策令,呈上来后裴钰都要逐一仔细地认真察看并核验过了,才去与皇帝商讨改革。
除过这些之外,还有件重要大事,便是三月初的春闱。
京城会试由礼部主持评选,主考诗文、经史与策论,试卷评阅结果再交与翰林院学士复查、按排名录取。
放榜后的第十日,会试及格者参与殿试,由皇帝现场亲自选拔任命官职。
作为永嘉年间的头一位状元郎,翰林院主要官员,谢知此次也在会试考官之列。
但到底还是资历少,只负责一些基本的撰录工作。
然而裴钰近来总觉得,上朝和散朝时谢知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具体。
每次他一疑惑地回看过去,那人又会迅速收回视线,叫他实在是诧异万分。
他隐晦地问了几句,却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裴钰没心思想太多,很快就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