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美人的。
那时的大齐国力强盛,不时就有邻边小国呈上金银珠宝和美人来巴结讨好,以求庇佑。
她们承圣宠的那晚,裴钰也被帝王命强行留在了宫中。
翌日出宫时,也没叫府里的人来接,倔强地一个人踏进了漫天风雪。
御书房内元靖昭不免烦躁地掐着眉心。
谢知这才为官不到一年,因为太过刚正且死脑筋,已经结下了不少怨,参他的折子接连好几封。
到底是皇帝亲自选拔的人才,这简直是在挑衅皇权。
然而当他看到进来的裴钰披着那件他亲手送的狐裘时,一切的烦闷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裴钰今天穿了身紫云镶袖的素青色锦袍,腰间系条碧玉银丝带,一头墨发简单束起。
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装扮,可这人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单单是安静地站在那儿不动身,就足以引人注目,眉眼如画,似玉若水。
他的身上还带着风雪中沾染的寒意,元靖昭很顺手地在人走过来后将他抱到腿上,摸了摸他冰凉泛红的耳垂,嗓子略微有些发哑:“怎么突然过来了?外面冷不冷?”
御书房内燃着炉火,很暖和,皇帝的身上也在散着热。
成桂换了新炭,点上提神的香薰,拉开帷帐遮住内室,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那位谢大人……”
裴钰犹豫了一下,问道:“惹你生气了吗?”
他进来元靖昭的脸色能明显看出来不太好。
“你见着他了?”
“没有。
”
裴钰摇摇头,想了一会后又问:“我和他以前,认识吗?”
“不认识。
”皇帝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将裴钰那只受伤的手握在掌中,轻轻摩挲着光滑温热的手背:“麟儿睡了?”
祥麟。
这是前几日裴钰在翻看一本古籍时,给小皇子取的。
他看了眼龙案上摆放得杂乱无章的奏折,有截明黄锦锻被压在最下面,右边隐隐露出的半边角上写着文字,那其中似乎还有着他的名字。
他有点心不在焉地说:“嗯,殿下刚睡着。
”
“你怎么也跟着那些宫人叫他殿下?”
元靖昭笑道:“令安,他是我们的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