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就这么挺着那根还未得到发泄的阳具凑到裴钰眼前,垂眸看向对方奇异鼓起来的肚皮,只觉好笑:“还怕会压到这里面的小怪物?嗯?……你还真打算把他生下来?”
裴钰没应,但已算是默认了。
他逃出去的那一个多月并未流胎,甚至还有在吃安胎药,近来的耻辱性事中也总在有意无意地护着腹部。
有趣。
元靖昭不由轻笑了一声,又猛地伸出手将裴钰两条腿分开,同时使力把人拽过来抱到大腿上坐好。
后背靠住床围,硬热的欲望重新顶入到肉道中,那被层层柔嫩软肉裹紧的畅快让他舒爽喟叹道:“生吧,生下来正好看看是不是和你一样的小怪物……”
他像是找到了种新乐子。
开口羞辱裴钰的同时还不忘连带上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全然不顾那胎息与他也是血脉相连着。
两人下身相连处尽是喷溅出来的淫水,迅猛的肉体冲撞声响持续了好一阵子才变稍缓下来。
高潮时女穴内疯狂痉挛着绞住深插入的肉冠头向更里面吮吸,元靖昭将头凑到裴钰颈间,腰胯缓慢用力顶着一处软肉研磨,享受着内里潮吹后余韵所带来的快意。
他已经不像性事刚开始的那些日子只知道蛮横冲撞,经常把裴钰下体搞得撕裂出血,要上药好几天才能恢复。
后来也慢慢摸索出了经验,变得松驰有度起来。
如此却致使裴钰在他身下时的抗拒愈发明显,居然比初始时还要强烈。
“好多水啊,”元靖昭握住裴钰的手拉到他们身下连接着的部位,嗓音中情欲分明未褪,低哑道:“摸摸。
你这是喷了多少次?简直跟水做的似的。
”
裴钰微仰起头,盯着纹饰繁杂的天花过了许久后才缓过神来,再一低眼又看到皇帝埋首在他胸前那对白软的乳肉间,性器又开始顶弄的间隙,张口含住奶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咬着。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尽是道道浅痕,锁骨周围布满了吮出的红印。
下体被抽插得复又泛起熟悉的又痛又爽的难耐痒意,穴内异常软腻湿滑,贪婪地吞吃着给予它快感的器具。
裴钰的手还被按在皇帝腰腹下,那处密黑的的阴毛已全被骚水打湿。
元靖昭性致高涨地强硬拉住他的手往肉棒根部摸,插入到底时那两瓣湿漉漉的阴唇也难免会被触碰到,像完全绽放的花蕊心一样熟烂。
……真是个怪物。
元靖昭心想。
长了张那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