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侵者,溢着汁水吸牢了它。
“这么多水……”
元靖昭两指狠狠奸淫着抽搐不止的脆弱穴壁嫩肉,更深处的肉隙里似是含着汪丰沛充盈的汁水,已被打开了泉眼,还没碰到就源源喷着热流。
他转着手指反复戳弄穴道内一处软肉,紧盯着裴钰泛红的脸问,“莫不是丞相今早自己玩过了?骚成这样!才几天没被朕肏就这么想要?婊子、一刻不被男人干就不行?”
“没有、我没有玩……我不是……”
裴钰嘴唇分外红,嚅动着可怜辩解,“我不是的、不是……啊!”
忽地,马车紧急刹停,整个车身都因为急停而向后倒震了一下。
插在体内的手指骤然深入,直直捅向了深处软嫩柔弱的肉口。
湿透了的阴户磨着皇帝膝头衣衫,裴钰被震得向上一抖,紧接着又重又实地坐了下来,猛烈哆嗦着喷了元靖昭一手的湿黏。
“唔嗯……”
那一声吟叫满含着哭腔,激得元靖昭胯下那物越发硬热,手指却仍插在疯狂痉挛的肉穴里面擦刮不止。
裴钰坐在皇帝膝盖上,失控睁大了眼涌出泪,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
“陛下,抱歉”
李翼的声音在外低低响起:“方才有个幼孩从车前跑了过去,臣避之不及才……”
“无事,继续走吧。
”
元靖昭向后坐了些,单手挑开窗帘,只见马车驶过的一瞬,妇人正抱着死里逃生的孩子低斥。
裴钰已脱力软倒在他怀中,光亮照射进来时他闭起眼,无意识地蜷紧了身体。
目的地并不远,穿过一条热闹的市集长街之后,便能看到湖上桥边有座府邸。
“陛下,到了。
”
马车在一棵柳树下停好,韧长树梢垂在暗红轿顶。
车内元靖昭从衣襟内摸出条金黄颈带,玉稠质底的软布上还挂了个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