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是薄听渊亲自将自己关进“禁地”之中。
但是他今天又开口说了些话。
总是好现象。
温辞书揽着小崽子的肩膀,“好了,爸爸去洗漱,我们一会儿就休息。
”
薄一鸣随着爸爸起身而坐起来:“小爸爸,我给你讲童话故事好不好?法语的。
”
“好啊,你外婆以前老喜欢给爸爸讲法语童话故事,特别催眠。
”
温辞书嗓音夹杂着笑意进洗手间。
他想起另一件事,站在门口回望儿子。
“对了一鸣,你爷爷生日的事情你跟大爸爸说过了?”
“嗯。
”
薄一鸣抱着柔软的枕头乖巧点头,“大爸爸说他已经准备好礼物让我带过去。
大爸爸不去。
小爸爸,你去好不好?”
从他记事开始,每年爷爷生日,都是他一个人去。
虽然他可以承担起家庭小代表的责任,可是他也希望有爸爸陪伴。
“这样啊。
”
温辞书瞥屏风一眼。
薄听渊跟他父亲的事情,也是一团乱麻。
具体说,是有很多温辞书并不了解的过往旧事。
也许能从一鸣爷爷这里更了解一些薄听渊呢?
他答应下来:“那爸爸跟你一起去吧。
”
“好啊。
”薄一鸣快乐地蹦了蹦,“爷爷看到小爸爸的话,一定格外开心,又要弹琴跳舞。
”
爷爷每次过年节一高兴,就弹钢琴,还拉着他跳舞转圈圈,完全不像是他认识的含蓄的中国人,更像是热情随性的法国人。
温辞书洗漱完,走回床的路上想:去生日宴的事,最好明天知会薄听渊一声,也不知他什么反应。
他躺好,对儿子道:“来吧,爸爸听听你的法语童话故事。
”
薄一鸣细心地拉好被子,温馨的香气令他温暖又安宁。
他一本正经地坐靠着,歪头开始回忆大脑里曾经储存的童话故事法语版:“嗯……”
三分钟后:“嗯……”
也不是他突然不会说法语,主要是不会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