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她的脑子里都是什么啊。
才找出来?,就有什么东西,被他扬手丢进了她的包里。
“哒”一声?轻响。
是他们用了大半盒的安全套,或许还剩一两只。
“……”
他的脑子里都是什么啊?
薄屿修长干净的手指,顺手把那药膏接走,他坐回床边去。
肩宽腰窄的,长腿懒洋洋抻开,脑袋还毛茸茸的,像只等?她的大狗狗。
黎雾没什么好忸怩的了,于是过去。
先?是坐定他身旁,她的头发被他的手拨开到一遍,那块儿过敏的在另一侧。
她又不好意思地,换了位置。
“你紧张什么。
”薄屿目睹她这鬼鬼祟祟的动作,笑着。
“……我没。
”
“那你来?坐我腿上。
”
“?”
黎雾这下是真紧张了。
大概用视线丈量估算,如果?她坐上去,那个位置,好像刚好能迎上从?窗户透过来?的光,方便他给她上药。
他俩早把房间?的灯关了,那会?儿还挺有氛围。
现在他是懒得再?去开个灯,或是再?自己?换个方位了。
薄屿没耐心了,“过来?,我穿裤子了。
”
“……我知道你穿了。
”黎雾的屁股挪过去,坐在他腿面。
她又不禁想,这个人四肢健全,哪儿都好好的,到底是哪里残废了。
难道是手?
但是他打她屁股和现在揽着她腰,也挺有劲儿的啊。
药膏敷在了她后颈侧面一些?的那块儿皮肤,徐徐均匀涂抹开,湿漉漉的液体,带着他指腹上的柔热温度。
窗外的月光毫不吝惜勾勒出他这“美貌”,他鸦羽般的睫轻轻扫下来?,落下片淡淡的阴影,鼻梁很高,唇角抿起的弧度又带着矜贵与?傲慢。
专注的眼神,让她不禁想到方才赛场上的……
“不用这么舍不得,在这儿偷看我,”
薄屿的注意力集中在她那块儿白皙之中微微泛了圈儿红色的皮肤上,淡淡道,“反正等?下还要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