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需要伺候的。
”她拍拍绪白的肩膀,解释说,“不?是要赶你走,这回打仗跟从前不一样,以前?你住在王府,安全得?很,现在别说是王府了,临昌城都没?了,我此行必定千难万险,东驰西骋的,我不?一定能时时刻刻顾得上你的安全,太?危险了。
”
绪白鼻子一酸,心里知道这个道理?,但还是不?舍。
她眼眶红了:“郡主,我不?怕危险。
”
枫黎笑着埋汰:“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哪儿像小时候,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
她?把?手?巾放在一旁,照着镜子整理?整理?衣裳。
“你留在宫里,若有什么动静,都找人传信给我。
”
绪白抿抿唇,忽而想到?什么。
她?别开脸:“尤其是陈总管相关的事?”
枫黎笑了一声,掐掐她?的脸:“就你滑头。
”
她?往里间望了一眼。
“你一会儿找机会送他回去,我去面见皇上了。
”
-
“皇上,臣是来?辞行的。
”
枫黎行礼后,端端正正地立在大?殿之中。
她?并不?避讳皇上的目光,直直对视:“但在离开之前?,臣还有一事相求。
”
皇上以为她?反悔了,想要为林清远求情,“哦?”了一声。
他沉声说:“什么事,说来?听听。
”
枫黎看了看在桌边伺候的徐公公。
皇上了然:“你先下去吧。
”
徐公公离开后,枫黎才道:“此行艰险,不?是一两个月就能结束了战争,若想击退呈国夺回城池、稳住边境,少说也要一两年光景;若僵持不?下,则要三年五载,臣不?知自己是否会一去不?返,若有幸活着回来?……希望皇上能应臣一个恩典。
”
这话一听,又不?像是为林清远求情了。
毕竟林清远今日就要斩首示众,等枫黎回来?坟头草都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