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窘相来。
江濯忍俊不禁:“你猜他们?在说什么?我猜他们?一定在说安兄很瘦,很高,很不一般。
”
洛胥道:“你猜对了。
”
江濯觉得奇妙:“你又没有听见,怎么知道我猜对了?”
洛胥扶着?木箱:“我虽然没有听见,但?我能看见。
”
江濯偏了头,靠近他一些,从他的位置看过去,果真能看见几个走盐人的正脸,这?才憬然有悟:“原来你能读唇语。
”
洛胥说:“只能读懂一点,他们?又说什么了?”
江濯道:“他们?说‘少见’。
”
洛胥说:“嗯?”
江濯解释:“很少有人会选择操控白骨,因?为骨头易碎,还?难以携带,所?以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驭鬼。
”
他说到这?里,看安奴手足无措的模样,又笑起来:“我刚刚没想到这?一茬,倒害得安兄为难了。
”
洛胥继续问:“还?说什么?”
江濯道:“我看看……嗯,现在在说天命司,提到了‘稷官’。
看来弥城的那个稷官也来了,又说什么‘封镇’、‘死人’,应该是在跟小师妹讲述镇子?里发生的事。
”
打头儿的那个走盐人神色激动,话越说越快,江濯渐渐看不懂了。
洛胥说:“别的人呢?”
江濯奇道:“你今日怎么……”
怎么如此好奇!
他转过头,忽然发现洛胥早就没在看别人了,而自?己身子?歪了一半,都快要挨在洛胥的肩臂上了。
洛胥道:“我今日什么?”
他用一句话又一句话把江濯引过来,仿佛刚才问的问题他都想知道答案。
江濯看他,他也不躲闪,还?状若无意地低下头,离江濯更近一点,好像不是江濯没有回答,而是他没有听清。
“我今日什么?”他又问一次,这?次声音很低,似乎只想他们?两个人听见,语气也不如平时懒怠,带着?点好奇。
江濯打开折扇,横在两个人之?间,目光又往别处逃:“……你今日很好很好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