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真的是?情侣?我从?来没见过会有情侣把另一个人像栓猴子一样拴起来。
”
苍婪:“……”
苍婪心里也很郁闷,可是?在外人面前,她不得不骄傲地说:“你懂什么,我们?这?是?情趣,你都快死?的人了怎么那么多废话。
”
弦月用最后?一点力气,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
苍婪弯弯唇角,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掰断了弦月手中的长剑。
在弦月不可置信的眼神当?中,苍婪回过头,笑着说:“你就是?弦月吧。
”
弦月往后?退了一步,苍婪这?才发现,她走过的每一步都有血脚印,黑色的衣服上滴滴答答往下?淌着鲜血,看起来狼狈至极。
苍婪其实早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她看着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倒在地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都这?样了还逞强,幸好你碰到了我,要不然早就死?了。
”
弦月看着苍婪步步逼近自?己,瘫软在地往后?爬,可对方却不紧不慢地走到自?己面前,当?着她的面轻轻划破指尖。
苍婪挤出一滴鲜血,说:“张嘴。
”
她的这?番话仿佛带有魔力一般,刹那间就操控了弦月的心智,她不受控制地张开嘴唇,舌尖掉落一滴滚烫的鲜血。
几乎是?眨眼之间,弦月后?背上深可见骨的撕裂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而?她被拍碎断裂的经?脉也迅速复原,整个人重获新生。
弦月盯着自?己的双手,非常轻松的就站了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问:“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苍婪说:“娘子说过,你的事情另有隐情,既然你过来找她有所诉求,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
弦月站直身体:“我跟你非亲非故,你大可以不理会我,看着我慢慢死?去,我不明白。
”
苍婪笑了笑,慵懒地耸了耸肩头:“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你我有缘?”
弦月捡起手中的断剑,她的眼神中有几分落寞。
苍婪歪着头,疑惑地看着她,轻轻打了个响指,这?把断裂的剑慢慢从?中间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