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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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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南京看小宝宝啊。

     袁于霖心情好极,和我一来一往聊了许久,我忽然想起相册里还有我和他们夫妻在大学时的合照,沈路的作品一向只在我这里存根,我和他提了这事,袁于霖当即让我拍给他,让他回忆一下七八年前的自己。

     无论搬了几次家,相簿一直放在床头柜里,我探手过去拉开抽屉,取出编号四的相册,循着标签找到当年的照片。

     结束了和袁于霖的对话,我索性趴在飘窗上翻起了旧照片。

    袁于霖大二就开始创业,弄一个小型手游,我也跟着他一起赚钱,大约是初代美工,总之赚够了租房生活的花费。

     沈路不打算考研,他大三去律所实习,结束之后就开始准备法考。

    我俩都很忙,故而那段时间留存的照片不太多。

     我捻页的手指忽地一顿,前一页是我在学校天台的背影,下一张铺满了一整页的特写,镜头对准的是我的眼睛。

     不夸张地说,任谁看到都要吓一跳,是因为当时的我怒火中烧,眼神里都是不爽,被沈路留下了一张气鼓鼓的纪念。

     人生是要常常复盘才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现在的我――再看见这张照片。

     想来我这几年和沈路日夜黏在一起,和情侣也无多大分别,沈路与其他不论男女都保持一定距离,对外一直宣称有家有室,即便有不死心者,也翻不起多大风浪来。

    因而差点儿让我忘了,很久之前他也是有一堆狂热爱慕者的。

     那次是―― 沈路一如既往加入摄影社,大四初始,社内聚会,既迎新也送旧。

    在校三年单身三年,即便性向有异,以沈路这张脸都不会如此惨淡。

     新闻播报那天晚上十点二十有流星雨,沈路想拉我去看,又不好推掉最后一次聚会,只好尽力折中。

    当时的出租屋在两个学校之间,沈路社团的聚会在他学校附近,我步行过去只要十五分钟。

     我在路边接到他的电话,隔着声孔也能听出疲倦难掩,他似乎是找机会单独出来的,轻声道:“宝宝,你在校门那边等我好不好,我就快过去了。

    ” “好啊。

    ”我刚想说话,电话那头传来细微的衣料摩擦声,一个女声夺过沈路的手机,故作轻松道:“你好,是沈学长的女朋友吗,学姐可以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啊!” 我已经走到校门,呼吸一窒,继续向前走。

    沈路重新拿回手机控制权,声线紧绷,低声和我解释:“是社团里的女生,宝宝你不用管。

    ” “路儿,”我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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