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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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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按下手机,抽了张纸堵住我的鼻子,我随手掷进床脚的纸篓,两手一搭,没骨头地凑过去撒娇。

     他吃这一套,把我圈在怀里,捏我通红的鼻尖。

    我更伤心了,在他胸口乱蹭,像个小孩一样一个劲地撒娇发痴。

     沈路擒住乱动的我,他一向草木皆兵,爬起来去抽屉里找温度计,让我乖乖躺好。

    我拉着他的手指,期期艾艾,说:“沈路,你不要走。

    ” 他哭笑不得,我想他肯定是没懂我的意思。

    但他俯下上半身,轻柔地抱抱我,掀开被子,坐在我旁边。

     我慢吞吞爬起来,靠在他胸前,沈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支手机拿了过来,放在我手里,握着我的手摁亮屏幕。

     我惶恐地扭过脸看他,他亲亲我的耳朵,万分潇洒的借助我的手指操控屏幕,在XY的名字后面点下了通过。

     他说,宝宝,很简单的,你不用害怕。

     不要害怕这四个字似乎是沈路的口头禅,我第一回向他袒露性向,他和我说不要害怕,我们都爱你。

    二十岁的凌晨,我鬼迷心窍搂上了他的脖子,第二天醒来,他同样抱着我说不要害怕,这不是我的错。

     一切都有他在,所以我不必担忧,永远不用为错事生疑惊惧。

     他又在杀我了,我躺在他怀里死了第二回。

     沈路从我僵硬的躯壳里取出温度计,以一种庆幸的语气说,还好没发烧。

    温度计一定是坏了,怎么能够量出一个死人的体温。

     夏翊迅速发了消息过来,他说,小阮,怎么这么久才通过? 我机械的动了动手指,昨晚喝多了,睁眼到现在才清醒,没来及看手机。

     沈路当然不会看我和别人发消息,他翻身下床,去客厅找出感冒冲剂,用小瓷勺慢慢的搅,立在卧室门口,只给我一个背影。

     夏翊浸淫社会多年,深谙趁热打铁之道,又有沈路这样一个例子在先,知道我就是要人哄着陪着的狗脾气,当即约我晚上去他如今安身之处吃酒。

    明示暗示齐飞,就差直接说看在我们的旧情分上,你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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