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心里琢磨的是阿旦为什么会死在这里?阿旦住的地方离桂水路很远,都不在一个区,他是主动来到这里?还是被凶手强迫到这里?桂水路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凌猎来到警戒带前,地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单元楼的顶端。
凌晨,阿旦就是从那里坠落下来。
桂水路的老房子有个特点这也是很多老房子共同的特点,八楼往上还有半截楼梯,打开门,就能上到最顶上的平台。
八楼的住户把平台划归己有,种花种菜,居然还修了个凉亭,远远看去生机勃勃,像个空中花园。
平台已经勘查过了,有阿旦的足迹,还有被破坏的残余足迹。
一侧的水泥台上灰尘被擦落,有溅射、抹擦血迹。
凌猎站在水泥台边,想象阿旦遇害前的画面。
凶手用枪指着阿旦,一步一步将他逼到水泥台。
阿旦恐惧求饶,双手不断在水泥台上抓挠。
凶手没有立即杀死他,而是抓住了他的衣领,手指勾出那条银链子。
阿旦下意识阻止,但额头被枪抵住。
凶手要得到锦囊,银链子十分碍事,他没有耐心好好解开银链子,粗鲁地扯下,以至于银链子在阿旦脖子上留下痕迹。
得到锦囊,凶手还和阿旦有过对话。
他们会聊什么?和阿旦身上的旧伤有关吗?
被拿走锦囊,阿旦以为凶手要的只是锦囊,他跪下来,只求一条活路。
但凶手再次将他提起,这次没有含糊,子弹打穿了他的头颅。
凶手松开手,阿旦变成地上的一滩血。
案件发生在寂静的深夜,人们已经熟睡,凶手用的是消声消炎枪,加上阿旦坠地的动静,如果有人听见,应该会听见两声闷响。
敢在这样人口密集的地方作案,用的还是枪,凶手可能不太在乎这点动静,就算有人听到声音冲出来,他也无所谓,大不了再杀一人?
但要说凶手一点反侦察意识都没有,那也不准确。
起码,他知道这里监控少、盲区多,作案后清除过足迹,而且人口密集对作案有利有弊,虽然容易被发现,但利用得好的话,群众会成为他的天然屏障。
分局正在做排查,八楼的住户是重点排查对象。
这层一共四户人,其中两户是老人家,在这片生活了一辈子,晚上不到九点就睡觉了。
一户没人住,铁门都落着灰。
最后一户是个三口之家,他们正好就在坠楼位置的下方。
妻子吓得面如土色,丈夫紧张地说:“我,我确实听到声音了,我还叫她起来听,她说别管闲事。
”
凌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