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您费老大劲跟高人求来的吗?就算不信,也不能烧掉吧?”
他虽然不迷信,知道符只是起个心理作用,但是烧掉符这种事怎么想都很晦气。
喻潜明却很坚决,“烧掉,还有以前的符,这种东西不能留了。
”
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留,见喻潜明态度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得面上应下来,说这就去烧。
离开病房后,他假模假样来到湖边,做出烧符的样子,但是并没有烧,而是将它们藏了起来。
爸真是病得晕了头了,他想,符这种东西,既然求来了,就千万不能烧。
爸肯定是一时想不通,没关系,反正符是由我戴着,我收起来,等爸反悔了再拿出来。
此时,喻夜生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有一丝相像的警察,忽然慌得腿脚打颤。
爸昨晚就预料到什么事要发生了吗?所以才会不惜烧掉符,而自己自作聪明没有执行,现在大祸临头了?
季沉蛟从喻夜生的反应中看出,符没有被处理掉,喻夜生很清楚符在哪里。
“你们放开我!”被两名刑警带向警车时,喻夜生大叫挣扎,“我不知道什么符!你们这是对公民犯罪!”
重案队进入病房搜索,喻潜明平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出声,不回答。
但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季沉蛟脸上时,浑浊的眼中突然露出一丝讶异的情绪。
他盯着季沉蛟,眼神越来越复杂,干哑的字眼急促地从他喉咙里挤出:“你,你是……”
季沉蛟出示证件:“重案队负责人。
”
喻潜明将那一丝讶异收回去,手却悬在空中,片刻,难以捉摸地摇头笑起来,“不可能,不可能。
”
此时,在警车上,梁问弦从喻夜生身上搜出了那两枚没有被烧掉的符。
喻夜生连同符一起被带到市局,梁问弦审喻夜生,符席晚拿去做鉴定。
梁问弦问:“符是从哪里来的?”
喻夜生养尊处优,又不像哥哥们需要和商场上的对手和官员打交道,自由散漫惯了,哪里被这样对待过,一时间又愤怒又害怕,先是骂警察,后来缩在靠椅上发抖,“那就是一个符而已,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他的样子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既然符在他身上,梁问弦就必须继续问,“回答我的问题,符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