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喻勤的孩子丢了,喻潜明能给她捡回去一个,他们都知道他不是那个孩子,却可以常年演戏,骗自己骗他人。
头顶忽然被压住,凌猎回神,发现季沉蛟正在揉他的脑袋,揉得还有点暴力。
“夏诚实,你在干什么?”
季沉蛟:“这话该我问你,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
“都不是豪门少爷了,还惦记着豪门恩怨。
”
凌猎罕见地没跟季沉蛟杠。
“我们普通人有情有爱。
”季沉蛟揪住凌猎脸颊,“有珍惜的人,也被人所珍惜。
来,笑一个。
”
凌猎眸光闪闪,脸被季沉蛟揪得有些滑稽,几秒后,一头撞到季沉蛟怀里。
不远处,特警的同事听见一阵吵闹
“你把油揩我身上?”
“有什么关系?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
”
“这和你蹭我一身油有什么关系!”
特警面面相觑,一传十十传百,重案队队长季沉蛟被人揩油了。
次日,凌猎准备充分,转了三趟公交,才背着褪色的包来月上宵避暑山庄。
市里人们还在享受最后一丝夏天的味道,但郊外的山上已经有秋意,很多来应聘的人挤在安排的休息处,凌猎从上车时就在酝酿情绪,此时臊眉耷眼,和周围其他渴求一份工作的人无异。
不久,有管事模样的人来挑人,看得顺眼的进行下一轮面试,看不顺眼的直接刷下去。
席晚就是因为“不顺眼”被刷掉。
凌猎留心看了下,这次被刷掉的除了个别长相丑陋,有明显缺陷的,就是腰板格外直,缺少服务气质的人。
面试员是位领班,问了凌猎年龄、籍贯、过去的工作。
重案队事先给凌猎做了套假身份,来自夏榕市下面的一个农村,二十四岁,在外地做酒店服务生,刚回到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