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上过丰潮岛。
”
“我给他看照片,他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看,可能也是觉得不适,但他并不愤怒,情绪很平稳。
这种感觉就是,他早就看过,生气过,已经无所谓了。
我又问他知道谭法滨被当成祖师爷是什么感受,他说他很开心还有人记得谭法滨。
”
季沉蛟蹙眉,“他在敷衍,这不是他的心里话,他想将自己从丰潮岛的事情上摘出去。
”
凌猎刚穿好鞋,又想往转椅上缩,被季沉蛟拎下来。
季沉蛟面无表情:“是不是不转就不会思考了?”
凌猎当然不是,不过是某些小动物喜欢给自己找点乐子罢了,“他的动机是什么呢?他已经承认引导卢飞翔犯罪,也达到了曝光傅顺安和陈香里罪行的目的。
为什么一定要掩饰自己知道谭法滨被岛上的人供奉为祖师爷的事实?”
季沉蛟走到窗边,这个房间朝向西街的大道,此时已是傍晚,一天之前,这条街上挤满了欢欣鼓舞的游客,等待着夜幕降临之后的疯狂。
现在街上虽然也有游客,但都没有乔装打扮,更多的是治安队员,一些道具被随意扔在地上,撕烂的花圈、魂招到处都是,看久了有些不适。
季沉蛟说:“也许他惧怕这座岛,有意识避开。
”
凌猎:“这座岛有什么好怕的?他从小就在白事作坊长大,鬼鬼神神的根本吓唬不了他。
除非……”
“嗯?”
“除非这岛上还有我们并不知道的秘密。
”
季沉蛟蓦然想到找不到人的翁苛求,那个穿着白衬衣,有些古怪的年轻人对夹板上的另一些人说过,岛上有秘密。
凌猎:“翁苛求?那个人有点意思。
装吕东越的远房亲戚,但他和其他混进婚礼里的人不大一样,别人感兴趣的是‘阴间’婚礼本身,他感兴趣的好像就是吕东越。
”
季沉蛟:“我再去查一下这个人。
”
支队已经完成一半在岛人员的登记,没有翁苛求,要么是他在另一半,要么他故意逃避排查。
季沉蛟觉得是后一种,因为依照翁苛求的性格,他应该在得知出事后就来到浓海酒店打听,而这类人是最早被问询的。
黄易给季沉蛟派了一队队员,去酒店挨家挨户问客人里有没有一个叫翁苛求的。
季沉蛟有些担心翁苛求用的是假名,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