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那自己该怎么办?傅顺安说,忘记失去的,把握现在,还想学医的话,就拼命赚钱,空余时间全部用在学习上,两年后去自考。
这两年,卢飞翔确实是这样做的。
如果说他有分出过精力思索什么事,那就是琢磨沈维家的命案。
沈维不肯详细对他说,他就悄悄翻阅以前的报纸。
他退学时医学院的图书证没有注销,他有空会去图书馆看书。
在那儿,他查到谭法滨和毕江两起案子,知道沈维和傅顺安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凶手。
不同的是,沈维在明,傅顺安身为法律圈的精英,不便自己出面,暗中为沈维提供线索。
那天,卢飞翔身体不适,下午干活干到一半,就晕倒在地,好在过了几分钟就醒过来。
沈维不让他工作了,要送他去医院。
但店里就他们两人,去医院的话就得关门。
卢飞翔坚持不让,穷嘛,有个小病小痛的,忍一忍就过了。
沈维叹口气,知道他怕影响赚钱,也怕花钱,于是去旁边的药店买了些药,让他去二楼睡觉。
餐馆说是有二楼,其实上面就是个矮窄的隔间,沈维自己也不住那里,实在累的时候休息一下而已。
卢飞翔吃过药后,昏昏沉沉睡着了,一觉醒来天都已经黑了。
下午那种浑身沉得要命、脑袋疼痛难忍的感觉消退,他正打算下楼喝水,帮沈维搞清洁,忽然听见楼梯下传来交谈声。
楼上隔间和店铺之间有水泥地板,也有木板,木板中间有缝隙,他在上面,看得见下面的情况。
现在才八点,但沈维已经关店了,傅顺安在店里。
两人都在抽烟,烟雾缭绕,沈维的神色非常难看。
发生什么事了?他本能地放低呼吸,像一个附着在天花板上的幽灵。
“这是我到处托人查到的事,牟典培这人好面子,喝醉交底,你听得出,这就是他的声音。
”傅顺安说着,食指点了点一个黑色的小长方体。
卢飞翔仔细一看,那好像是录音笔。
沈维点头,长长一截烟灰落下,烫在他膝盖上,他动也不动。
“我没想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