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傅顺安其实没有休学满一年。
我想想啊,沈同学家里是暑假出的事,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学傅顺安就办了休学,说要去陪沈同学,不过大概入冬,也就是十一月吧,他就回来了。
”
凌猎算了算时间,傅顺安在丰安县大约待了三个月。
周教授说:“他想销掉休学记录,但程序上办不到,所以那大半年他是跟着我们一起上课,但住不了宿舍,只能在外面租房,也不能考试。
第二年他才把学分补上,说起来比我们晚一年毕业,但其实最后一年他已经开始工作了。
”
凌猎问:“沈同学还来找过他吗?”
周教授:“我印象中没了。
傅顺安好像还劝过他一起回来,但他放弃了。
我们私底下讨论过,觉得傅顺安当初休学,主要目的还是把沈同学劝回来,并不是真的想放弃学业。
后来劝不回来,他自然就自己回来了。
”
“我还有一个问题。
”凌猎说:“傅顺安读书时交过女朋友吗?或者他有处得好的女同学吗?”
“这……”周教授是个老派人,说起老同学的情感问题,有点难以开口。
凌猎说:“这对我们正在查的案子来说,可能是条重要的线索。
”
周教授身为法律人,一听这话,立即正色,“他没有明确给我们说过,但是毕业前,我感觉他应该是交了女朋友,经常看到他用学校的公用电话打电话。
”
周教授有些尴尬,“一个人有没有谈,尤其是刚谈时,神情还是很难说明问题的。
”
凌猎:“经常打电话?那就不是同学?”
周教授:“应该不是同学,他和女同学都不怎么说话。
”
“害羞?”
“也不是,女同学年纪都挺小,他喜欢年长的,刚开学时我们还调侃他喜欢我们一位女老师。
可能是律所的谁吧,那时他已经实习了,接触到了很多成熟女性。
”
凌猎告别周教授,来到一间自习室坐下,年轻的学生们正在埋头奋斗,凌猎想理一下思路,在包里一通翻找,摸出来一个眼熟的记事本。
这不是小季的?
凌猎有些好笑,翻开本子,上面基本上都是季沉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