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难道是老乡?”
陈香里立即合上饭盒盖子,“你去问其他人,我有事,走了。
”
“陈女士。
”凌猎忽然换了一副口吻,并且取出证件,“咱们不聊护工,聊聊谭法滨怎么样?”
这时,季沉蛟也过来了,正好站在陈香里的退路上。
陈香里脸色惨白,“你们,你们什么意思?”
“你未婚夫的案子要重新调查,我们刚去过丰安县,听说你和谭法滨情深义重,你为了他至今没有结婚,所以案子一重启,我就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你。
”凌猎说:“当然,也是想从你这里得到更多线索,便于侦查。
”
陈香里肩膀正在发抖,她浑身绷得非常紧,像是一头无法挣扎的困兽。
警察的突然出现似乎搅碎了她现在平静的生活,她来不及反应,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这和周哥王姨他们形容的陈香里完全不同。
如果陈香里真是他们说的那样深爱谭法滨,得知警方重启调查的消息,她不该是现在这种反应。
她在恐惧、逃避,但又想竭力掩饰这种情绪。
什么人得知重启调查会冷汗直下呢?
凌猎今日并不打算从陈香里口中问出什么,他已经得到了部分答案。
“我……我太激动了。
”陈香里的演技显然很一般,她说着“激动”时,流露出来的仍旧是害怕和不知所措,“请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
有什么你们都,都可以问我。
”
季沉蛟正要开口,凌猎却挡住他,“今天我是来告知你这件事,今后可能还会请你到市局聊聊。
不耽误你吃饭,我们这就回去了。
”
陈香里听见“市局”时有个肩膀一顿的细微动作,而后听见“回去”,又似乎陡然放松,“那行,辛苦你们。
”
回到车上,季沉蛟说:“我以为你还要多试探她几句。
”
“再试探直接把人说炸了。
”凌猎说:“她这反应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她和案子有关,至少是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卫叔当年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在她身上花功夫。
她看上去太痴情?太柔弱?一个深爱谭法滨的女人为什么会杀死有钱有前途的未婚夫?”
凌猎叹了口气,神情难得地肃穆起来,“可能,在调查陈香里上,他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