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果只是告知这一点,你不会专门打电话来。
”
凌猎笑了声,切入正题,“康万滨案是和企业家案无关,但调查途中,我们找到一条线索,境外的‘浮光’暗网。
两名嫌疑人都用了‘浮光’,其中一名嫌疑人背后还很可能有某个推手,我不确定那个推手是不是也和‘浮光’有关。
假如‘浮光’不是仅仅充当交易、传送视频的工具,那就说明它可能会有更多动作。
”
沈寻消化掉信息,“多谢。
”紧接着又笑了笑,“干得不错。
”
凌猎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连忙道:“我在夏榕市还有事。
”
“哦?”
“反正都是帮刑警干活,也不分在哪里,对吧?”
沈寻叹了口气,“行。
”
季沉蛟睡到上午十点多才醒,烧已经退了,身体也很轻松。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这种饱觉,醒来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和凌猎说的话像是做梦。
直到看到手机里凌猎发来的消息:夏诚实小少爷,早午饭在桌上,自己热一下,药别忘。
“……”
季沉蛟用冷水洗脸,冰凉的触觉冲击着神经。
原来不是梦,阿豆真的是凌猎。
他与他的这位“嫌疑人”房客,居然还有这样的童年经历。
下午,季沉蛟就回到重案队了。
梁问弦像个操心的老父亲,问了他好几次还难不难受,听见他咳嗽就投来担心的目光,搞得他想打喷嚏也只能忍着,憋坏了。
沈栖现在有两项任务,一是追踪徐嘉嘉,二是查“浮光”。
后者可以暂缓,而前者进行得也很艰难。
可以确定的是,徐嘉嘉没有使用过网络支付,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时背着一个看起来并未装太多东西的黑色双肩包,在东城区一个路口等红绿灯。
两天之后,席晚从黎云市传回消息在季诺城供述的埋尸地点找到了白骨,经初步勘察,自从埋下后,就没有被转移过。
要确认白骨是不是徐银月,得对白骨进行DNA提取,并和徐嘉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