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越磕巴一下,旋即道:“当时那个情况,我也紧张啊,其他人也没有提过他吗?”
就算没有逐条查记录,季沉蛟也知道肯定没人提到黄客。
因为一旦有人提及,关于黄客的调查不可能停留在铺网排查阶段。
提供完线索,万越要走,季沉蛟却留他多“聊”一会儿。
“万律平时有什么爱好?”
万越脸颊肌肉轻微僵硬,“我工作轻松,晚上没有应酬的话,喜欢去酒吧夜场。
”
不等季沉蛟开口,万越补充道:“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习惯。
”
季沉蛟笑了笑,“成年人,去去夜场没什么。
”
万越:“季警官也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约个时间。
”
“我就算了。
”季沉蛟说:“对酒吧没兴趣。
”
万越:“也对,我们的社会责任不一样。
像我,我学法律,也是可以进入检察院、法院的,但我没有那么高的觉悟,进律所又太累,贪图安逸当了公司法务。
”
“既然说到这里了。
”季沉蛟说:“问个私人问题不介意吧?”
“你问。
”
“怎么不进自己家的公司?”
万越笑道:“生物制药我不熟,金融投资我更在行一些。
”
送走侃侃而谈的万越,季沉蛟立即联系还在苍水镇的席晚,让她跟副所长打听黄客其人。
副所长翻着调查记录回忆,当时没有任何线索指向黄客,并且唐红婷遇害时,黄客父亲生病,他正在其他镇帮父亲送货。
季沉蛟说:“核实黄客现在的情况,再跟万越的兄弟们、常在华灯街活动的人了解下黄客是个什么样的人。
”
席晚应下,“我这就去办。
”
突如其来的线索,季沉蛟静下来想了会儿,不由得想给凌猎打电话。
手机已经拿起,却又放下。
啧,一个小骗子。
席晚跟副所长调用了派出所的警力,一番问询下来,大家对黄客的印象都停留在孤僻、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