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又开。
凌猎来抢,他将遥控器举高,恶作剧地睨着凌猎。
看,你拿不到。
你要不跳起来试试?
凌猎没跳,还嘲讽他:“季队长,您今年真的有二十八了吗?”
“……”
“这游戏我小学三年级就不玩了。
”
被那鄙夷的目光上下一扫,季沉蛟也不想玩了。
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这么幼稚的事,他怎么做得出来?
凌猎见季沉蛟盯着自己,眼神还有些复杂,笑道:“其实我也热,但我穷啊。
”
季沉蛟将遥控器一扔,“电费算我的!”
“好叻!”凌猎很狗腿地跑到窗边,关窗拉帘,还把温度降到了17℃。
季沉蛟:“……”不至于!
鸡飞狗跳一阵,季沉蛟终于想起今天是来干嘛的首先,查房,其次,找个饭搭子,再次,他口渴!想喝水!
季沉蛟倒水回来,凌猎正蹲在茶几边观察那一块抽了真空的熏肉。
季沉蛟以俯视的角度看见他卫衣脖子的地方晕开小片水痕,心想这人活得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
但一瞬间,矛盾感涌上心头。
季沉蛟皱了皱眉。
凌猎活得糙、拮据,可身上以及周围却没有同类人的邋遢和凌乱。
他将自己收拾得很干净,一切非必要的东西都没有,就连必需品,似乎也可以毫不留恋地丢弃。
大约注意到季沉蛟在看自己,凌猎转过身来,“你吃饭没?”
正中季某人下怀。
“没吃,你呢?”
凌猎站起,拿上肉,“正好,我买了番茄和玉米,还有虾,就差肉了,我做一锅玉米浓汤,一起吃。
”
季沉蛟果断拒绝,“我不吃熏肉。
”
“我吃。
”凌猎指指水槽里处理好的虾,“你吃这个。
”
凌猎煎了两个番茄,加水煲汤,等玉米煮熟了,再把过了一次油的虾仁、熏肉倒进去,其他一干豆腐、香菇也都倒进去。
一刻钟就做好了一锅热汤。
季沉蛟在旁边看着,有些惊讶。
养母每次煲汤都要花一上午,他回家一趟,养母清早就起来忙活。
他便总以为喝热汤的代价是时间,所以从来不自己弄。
凌猎往汤里撒葱花,撒完就整个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