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雯埋怨刘玉纯不为父亲分担照顾老人的责任,母女关系越来越糟糕,去年,王小雯不顾刘玉纯苦苦央求,非要租房子一个人住,租的还是南城区,比老家县城到敢子街还远。
“她总说她妈在家影响她,她连她妈走路、呼吸的声音都厌恶,你说哪有这样当女儿的?”周庆霞愤愤不平,“玉纯是遭贼了吧?如果王小雯住在家里……哎,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啊!”
季沉蛟说:“你们今天为什么会一群人去刘玉纯家?”
周庆霞把相约去庙山公园拍照的事说了,又道:“我昨天就觉得不对劲,晚上我……”
说到这儿,她忽然停下来,视线瞥向别处。
季沉蛟问:“晚上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就是给她发了消息,提醒她打扮漂亮点,可她没回复我,她平时都回的。
”周庆霞明显不自在,双手抓着被子。
“周女士,我提醒你一件事,刘玉纯被杀害,你发现并报警,你的证言对我们至关重要。
”季沉蛟说:“请你不要有任何隐瞒,并对你说出的话负责。
你说她平时都会回,唯独昨天没回,以你们的关系,你为什么没有打电话?”
周庆霞被吓到了,连忙说:“我就是让她多带几顶帽子!”
“帽子?”
“她是‘美帽皇后’,大家都挺羡慕她的,我虽然比她有钱,但我也买不了那么多帽子,我们家一大家子人,我买多了会被说。
”周庆霞急着为自己争辩,“我承认我想哄她借帽子给我,可能她不愿意吧,所以那条她没回,我也没追问,打电话就更尴尬了。
”
季沉蛟隐约猜到今天十几人一起来找刘玉纯的原因,问:“刘玉纯没到庙山公园,你们也能拍,就算非要找她,你一人来也行,你们全都来,是打她帽子衣服的主意?”
周庆霞不得不承认,“是,她们听我说过玉纯有个单独的试衣间,都羡慕得不得了,庙山公园哪天都能拍,但来玉纯家就今天这个机会。
”
季沉蛟继续说:“你们是怎么进到屋里?”
周庆霞说:“我们敲门时看见铁门的格子里放着钥匙。
”
此时,季沉蛟接到梁问弦电话,刘玉纯和丈夫和女儿已经赶到市局。
已经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