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
”
老田一听“凶杀案”“死者”,抖得筛糠似的,要不是他身后也围着警察,他简直要撒腿就跑。
“不关我事啊!我本本分分,跟我没关系!”
安巡:“那你的车上为什么有血迹?”
“我……我……”老田没办法,“嗐!这车是我偷的!”
安巡:“……”
市局,问询室。
老田交待,上个月他的营生工具三轮板车被人偷了,找不回来,他又舍不得再买一辆,就总盯着别人的车,想偷一辆回来。
大前天,他清早出门,车站旁的空坝上停着上百辆三轮板车。
他很羡慕,如果不是被偷了,他的车此刻也该停在这。
老田看了半天,正要走,忽然发现一辆车没挂锁。
他连忙走近,试试车把和轮胎,都是好的!
天色还有些暗,四周无人,老田一咬牙,将三轮板车骑回自己楼下。
第一天骑得心惊胆战,生怕被真正的主人看见。
第二天胆子大了些,这车又没写名字,他现在给它上了新锁,车就是他的,谁能抢回去?
三轮板车被清洗过,没有牌照,也没有能够明显识别来处的标志。
经过细致检查,安巡在车轮的褶子里提取到和望北车站附近不同的泥土,这些泥土嵌得非常深,被望北车站周围的灰尘覆盖,几乎长在褶子里,如果有一份对比物,大概率就能确定它本来长期在哪些地方活动。
此外,提取血迹时,安巡发现板车上有两种血迹,从板车地板上提取到的经DNA比对,确认属于甘鹏飞,而另一种比较奇怪,它在板车右侧挡板的尖角处,不像是滴上去或者渗上去,更像是有人被划伤。
第二种血迹比对无果。
“沈栖,调取沿途监控,看有没有摄像头拍到这辆车。
”季沉蛟布置完一道任务,又看向安巡送来的报告,思索片刻,“小安再去一趟光简路,提取抛尸巷子沿途绿化带,和左右两所中学里面的土壤,回来做比对。
”
沈栖、安巡:“是!”
季沉蛟没看见凌猎,给他拨去电话,“没在市局?”
凌猎:“回老家了。
”
季沉蛟:“……”
凌猎那边有些嘈杂,人们七嘴八舌,季沉蛟似乎还听见席晚的声音。
“季队长,你不会被我吓到了吧?”凌猎语气十分欠,“我身为重案队重要的侦查关系者,居然趁重案队忙不过来,一拍屁股跑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