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那你害怕吗?”
“什么?”
梁问弦说:“如果你没有出这趟车,现在不在市局,你会担心自己的安全吗?”
历宾宾哑口无言,眼中写满畏惧和惊恐。
梁问弦又说:“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历宾宾:“我真的不知道!”
梁问弦还要问,耳机里传来季沉蛟的声音:“梁哥,就到这儿,不急。
”
“那你再好好想想。
”梁问弦起身,“一会儿登个记,你就自己回去吧。
”
历宾宾眼睛顿时瞪大,“你让我回去?”
“你不是嫌疑人,我没权力留你四十八小时。
”
“可是……”
梁问弦:“嗯?可是什么?”
“你不是说我有危险吗?”历宾宾急得流汗,“我就这么回去,被杀了怎么办?”
梁问弦:“你知道凶手的动机?”
历宾宾忙说:“都说了我不知道!”
梁问弦温声道:“那他为什么杀你?”
历宾宾这才明白自己被绕了,低头不再说话。
“放心吧。
”梁问弦这才说:“我会派人盯着你。
回去后发现周围有警察,别觉得我限制了你人身自由。
”
历宾宾松口气,“那不会不会,谢谢。
”
梁问弦来到监控室,“嘴巴挺严的。
”
季沉蛟正要去找谢倾开搜查令,“正常,他现在拿不准,要是招了十五年前的事,就等于承认害死黄勋同。
他在赌我们手上没有证据。
”
梁问弦点头,“放他回去也好,看看他后续有什么动作。
”
刑侦支队队长办公室,谢倾像是料到季沉蛟要来,还没等他开口,就把一个文件夹丢桌上。
季沉蛟拿起,打开一看,正是搜查令。
谢倾三十多岁,算是很年轻的刑侦支队长,也是季沉蛟被调去执行特刑混合任务时,重案队的队长,而谢倾的前一任,正是季沉蛟的师父宁协琛。
季沉蛟回重案队之前,听说谢倾一直在寻找宁协琛和言熙。
但归队后,季沉蛟问及此,谢倾却说:“过去了,向前看吧。
”
“谢队。
”季沉蛟说。
谢倾有会要开,“嗯?”
季沉蛟想了想,现在不是聊师父的时候,摇头,“没什么。
”
谢倾走到近前,在他肩上拍了拍,“重案队队长肩上的压力很重,别被压垮,还有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