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继续,凌猎现在的身份虽然是官方“认证”的关系者,却也没有旁听。
“哥,我觉得那个谁说得有道理。
”沈栖虽然烦凌猎,但冷静下来,复仇这条思路走不通时,灭口已经成为唯一的解释。
“我们的人已经去接历宾宾了,他明天就能回来,到时候审一下他,确定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梁问弦说:“况峰、曹可雄这两人还没找到,小沈今晚要再辛苦一下了。
”
沈栖拍拍胸口,“我没问题。
”
梁问弦转向季沉蛟:“季队,这个甘鹏飞……”
季沉蛟:“做两手准备,历宾宾不在夏榕,况、曹已经很久没有回过斜阳路,甘鹏飞不大可能立即杀死他们,他躲起来的概率很大,他的生活轨迹集中在北城区,躲到其他地方反而不方便。
通知北城区的各个派出所,加大搜查力度。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他已经遇害了。
”
会议室安静一瞬,梁问弦说:“被那个杀害刘意祥的凶手?”
“嗯。
刘意祥案的凶手筹划周密,游刃有余,甘鹏飞却像是情急之下不得不作案。
”此刻,季沉蛟脑海中出现两道身影,一道模糊得不见五官,是言熙,另一道却清晰得探手可及,是凌猎。
他们重合在一起,口中涌出低沉的絮语,近似循循善诱。
揣摩凶手的心理向来是言熙的拿手好戏,当年宁协琛手上案子多,手把手带他的机会并不多,竟是让言熙这个线人带他查案。
自言熙和宁协琛消失,他被调去执行特刑混编任务,言熙教给他的那一套已经许久没有想起。
凌猎的出现,让他稍稍找回了当时的感觉。
他不是解密的刑警,是布置谜题的凶手。
“甘鹏飞仓促动手很可能就是因为刘意祥死了,他以为他们这群人之中有人想要灭口,下一个也许就是他。
同时,他也常年生活在不安中,凶手启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