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租金便宜,周围吃的也多。
本来我都要租了,但听到一些不好的话。
”
季沉蛟:“说有老人家死在家里?”
“嗯。
但我长了个心眼,那种老房子都是老人住,老人没了才留给子女,又不是横死,房子为什么不能住?”陈女士喝着凉茶,“我就去问记……记什么?”
“记展。
”
“对,我问记展他家老爷子是怎么走的,在哪儿走的。
他可能之前也遇到过租客忌讳这个吧,马上就给我解释,还给我看了老爷子的病历。
我一看,正常病故嘛,死在医院,直接送到殡仪馆,那这就能租。
”
季沉蛟问:“但你后来还是放弃了?”
陈女士叹气,“这话说出来有点丢人,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住,那我肯定不怕,肯定住。
但话说回来,如果我没带小孩,我也不会辛辛苦苦到城里来打拼。
我是为了小孩才来城里,我自己过得不太幸福,希望她能得到好一点的教育。
”
寥寥几句,季沉蛟已经拼凑出陈女士母女的生活。
“那人当着我女的面说,记展那屋闹鬼,老爷子本来身体挺硬朗的,慢慢就不行了。
把我女吓得。
我不爱这些迷信,但是又觉得那别人怎么都不租?这么便宜,是不是真有问题?”
陈女士考虑再三,放弃便宜的4-2,几经周折,租了户贵五百块钱的小区房。
季沉蛟问:“听你的意思,有人几次三番阻止你租房?”
这一点季沉蛟略感意外,因为记展所表达的是,流言蜚语传到了租客耳中,但陈女士却说有人直接告诉她。
陈女士说:“是,当时我不好跟记展说是谁,毕竟人家应该是好心。
现在既然你们警察找到我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
是个中年秃头男,脸黄,说话声音沙沙的。
”
季沉蛟:“他没说他是谁?”
陈女士摇头,“没说名字。
我问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说他就住在楼上。
”
季沉蛟立即让沈栖把案发楼的居民照片,以及能够收集到斜阳路居民照片都发来。
“你看看,有没有他?”
陈女士翻了几张就说:“是他。
”
照片上,赫然是被害人黄勋同!
季沉蛟:“你确定?”
“你让我跟他见面我肯定能确定,照片的话,八成确定吧。
”陈女士又仔细看了看,“我觉得没错。
”
“这网是不是越来越大了?”席晚对这一消息震惊不已,她虽是痕检师,但在重案队中和季沉蛟都属于“全能选手”,出外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