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嗯,重案队队长。
”
不料凌猎却叹气,“重案队队长记性差、观察力差,能力一定高不到哪里去。
我命运堪忧。
”
季沉蛟头一回被嫌疑人质疑能力,偏头打量凌猎。
凌猎却全无被凝视的不自在,“我的担忧很奇怪吗?我没杀人,有人陷害我,还让我无家可归。
现在我需要你们还我清白。
但重案队的队长连见过我都不记得,我还能指望他给我洗清嫌疑?”
负责开车的队员噗嗤笑出来,季沉蛟脸色一沉,“你有点意思。
”
“大家都这么说。
”凌猎笑呵呵的,“人嘛,活着就是要开心。
”
可能也有车上这一遭的原因,季沉蛟不肯给凌猎旺仔牛奶。
凌猎讨了杯咖啡,“有什么尽快问,我困了。
”
沈栖单是看着监控都冒鬼火,这人脸皮真厚,还调戏他哥!
季沉蛟说:“困?昨晚没睡觉?”
凌猎:“对啊,哎,昨晚真不该出来,在家睡觉的话,我就不会坐在这儿的吧?”
季沉蛟:“昨晚上哪儿去了?”
“骑车夜游,三点多看了场电影,一觉睡到天亮,电影院的清洁工拍我这儿,叫我别睡了,上班了。
”凌猎拍拍自己的肩,又往运动裤口袋里翻了翻,“我还有票根……噢,票根在包里,包被你们收走了。
”
席晚在耳机里说:“头儿,确实有票根,三点十五开场,五点结束,东城区万滨路的蓝隆电影院。
”
季沉蛟说:“斜阳路在北城区,你大半夜跑到东城区看电影?还骑车夜游?”
“个人习惯,我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扫街’。
”凌猎不紧不慢地回答:“一个城市只有在绝大部分人都入睡后,才会向夜猫子们展示真的一面。
而且……”他笑起来,“春天不是到了吗,夜里的花香比白天浓郁多了。
”
沈栖握拳,“哥!他在撒谎!”
无论谁听见这番言论,都会觉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