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儿来,我从黑色大理石装饰墙面的倒影里看见了两颗洁白的、犯贱的虎牙。
他趴在我背上亲我耳朵,慢悠悠地跟我说,你要是上课好好听讲,就知道汞需要过量吸入才会中毒。
我愣了足足十秒,一把掀翻这老狗逼把他摁进沙发里,捏开他的嘴,发现嘴唇破了点皮在流血我刚刚还纳闷儿我栽下来的时候眉骨撞着了什么东西。
“段锐你他妈给我死!我真是服了你这傻逼!好玩吗?”
我脑袋嗡嗡疼,我哥真他妈欠操,我要是比他大八岁就摁着他操到死,活活操死他。
我倒霉就倒霉在这疯逼是我哥。
我狠狠往他身上踹了几脚,从悬墙书架里随手抽了几本项目管理砸得他叫疼,扭头转身就走。
我一瘸一拐朝门口走,打算去撒个尿抽根烟静静,腰间忽然环上一双手,我哥从背后抱上来,把我箍在怀里,刮干净的下巴蹭在我肩头,有点粗糙的麻酥感。
灼热的呼吸紧贴着我的后颈,段锐的嘴唇湿润柔软,让我想起小时候从池子里捡出来贴在后颈凉快的荷花瓣,也像我哥捏走落在我头上的蜻蜓。
我哥安静地从背后贴着我,我从墙面倒影里看得到他翘起来的睫毛和侧脸的轮廓。
“段锐……”我刚想骂他,他就轻声在我身后耳语:“段琰。
”
他说,很着急吧,你出危险的话哥也这么急。
心头突然一颤,我也许罹患心律不齐。
这一刻我不再想自杀,尽管人活着就是慢性自杀。
我想一直能听到他的声音。
我哥亲了亲我的下颌,我忍不住回头看他,目光对视了几秒就忍不住开始接吻。
我扶着他搂在我腹前的手,转过头迎接他温柔的唇舌攻势,他的舌尖在我唇边小心游走却不进入,我微微张开嘴,舌头钻进我哥嘴里,模拟性器的抽插搅动。
他低声说我骚,烟嗓微哑,带着一种慵懒黏连的尾调。
我并不骚,我只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