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眉来眼去的不对劲,木着脸沉思。
陆光明趁机拉开车门坐了进来,“走啦,今晚吃烧鹅好不好?”
“……”
谢家华还真打电话叫了烧鹅。
他们俩都是不会做饭也没时间做饭的主,这两个礼拜偶尔在家吃饭,除了外卖就是外卖。
谢家华对陆光明凶是凶,吃喝上一点都没亏了他,每顿说吃什么就吃什么,陆光明大言不惭地蹭他饭,一个钱字都没提。
不仅不付钱,还饱暖思淫欲,吃完了烧鹅,跟着谢家华进书房,坐在他书桌上老模样叽叽咕咕地腻歪他。
“谢Sir,你对我再好都没用,欠了就要还,你让我上一次,我们就两清了。
要是合‘做’愉快,还能做长期炮友,多方便啊。
”
谢家华面不改色地端着一本英文版的犯罪心理手册阅读,越读越觉得姓陆的家伙因为童年缺爱而有反社会倾向与边缘型人格,又虚伪又变态,应该早日关入精神病院了事。
“你这人怎么这么古板呢,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就算你不行乐,也该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吧。
你自己算算你有多少年没有copulation?我说的是两人之间的intercouse,不是youandyourhand。
”陆光明一边叨叨一边偷偷将手往书桌抽屉里伸,被谢家华一巴掌打掉。
他于是顺势去摸谢家华,“你看你的胸练得这么大,没有人摸多寂寞啊……”
“啪!”
谢家华更大力地打掉了他的手,并且赠了他一记森冷的眼刀。
陆光明被他刀了千百回,刀枪不入,笑嘻嘻地还要来撩他。
大哥大突然在客厅里响了起来。
谢家华一把推开陆光明,出去接了电话。
是别区的同事打来的。
先前殴打陆光明致他脚踝扭伤的人被目击者见到正脸,画了画像上了协查通告,别区的同事在处理另一起故意伤害案时通过画像辨认出来是同一嫌犯所为,并且确认了嫌犯身份。
“人抓到了吗?”谢家华问。
“正要出发去逮捕。
不过他人现在正在尖东XX夜总会,在你们辖区,想请你们先派伙计去控制住他。
免得他收到风逃了。
”
“好。
我马上亲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