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你。
”
“不,不,”何初三用力摇着头,“不要过来!我真的没事!你听我说,我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套牢他,我能做完这件事。
我现在,我只是……我手头的资金不多了。
”
“你需要多少?”
“两千万。
”何初三犹豫道。
他清楚骁骑堂“总公司”的情况,经过几轮洗血与资产重组,目前能流动的资金最多只有几百万。
夏六一却片刻迟疑都没有,“好,什么时候要?”
“两天之内。
”
“好,你放心,我跟东东去想办法。
”
“这笔钱要是干净的。
”
“好,我知道。
”
“我得走了。
待在楼顶的时间太长,怕引起怀疑。
”
“……好,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
“嗯,会的。
”
何初三往话筒上吻了一吻,挂断了电话。
攀上护栏最后看了对面楼的人影一眼,他转身匆匆下了楼。
已经生根发芽的事业,不可能离开故土生活的老双亲,想要为爱人扫清宿怨、从此在这座城市里平安相守的执念,像水草一般缠绕着他。
他不敢再跟夏六一说下去,他的心并没有无坚不摧,再多说一句话,他怕他会不顾一切地冲到对面抱住对方,抛开一切浪迹天涯,再不分开一分一秒。
人若真能如飞鸟般自由。
……
何初三在保镖的护送下上车回酒店。
一路上没有看见kevin的身影,保镖说他几个小时前留下那支新大哥大就离开了。
何初三顺手用那支新手机拨给了kevin的号码。
那头许久才接通,半天没有人说话。
“喂?kevin?你在哪儿?”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道,“他在洗澡。
”
“你是谁?”何初三疑道,觉得对方声音有些耳熟。
对方也觉得他耳熟,“你是谁?”
kevin在这个时候把大哥大抢回来了,“别乱接我电话。
喂?”
“是我。
”
kevin那边躲躲闪闪地好像进了浴室,传来了关门声,“您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
我最近情绪太差,委屈你了。
”
“没事的,只要您没事就好。
”那头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kevin对外面喊道,“你等一下!”
“你现在在哪儿?那个人是谁?”
“咳,酒吧认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