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好,但我从小看着他辛苦查案、认真办事,从来没有过徇私枉法的行为,我相信他的人品。
二十年前那件事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
陆光明神色变了,眉宇间现出怒意,“我父亲死了二十年!嘉奇哥死了十年了!就因为你选择相信你父亲,就要让他们枉死吗?!”
谢家华神色也变了,“你什么意思?你想说嘉奇的事跟他有关?”
陆光明冷笑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
谢家华如遭雷击,脑中一瞬间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不由得遍体生寒。
“不可能,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地摇着头,不可置信地问陆光明,“你叫嘉奇‘哥’?你跟嘉奇真的认识?”
陆光明甩开他的手,气极而去,又被谢家华拉住。
“这些事我会调查下去,我一定会!”谢家华急促道,“但你不要擅自行事!他是警务副处长,不是你能动得了的!”
陆光明还要用力挣扎,被他牢牢攥住。
“我是为了你好!你明白吗?”
陆光明挣脱了出来,“不劳您费心!谢Sir!”
……
秦皓坐在轿车里,心情复杂地看见谢家华捂着脸走了回来他先前被他父亲扇了左脸,但此时红肿的却是右脸。
谢家华皱着眉头坐入驾驶座。
秦皓在后面问,“要紧吗?”
“什么?”
“嘴角,流血了。
”
谢家华掰下后视镜,对着擦了擦嘴角,又试探性地摸了摸肿起来的脸颊,疼得直皱眉头。
“发生什么事?”秦皓问。
“没什么,”谢家华叹道,“以前打过他,刚才还给我了。
”
“你跟他睡过吗?”
谢家华动作一滞。
“我以为你不喜欢男人。
”秦皓接着道。
谢家华将后视镜掰回原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不是恋人关系。
”
“但你很在意他。
”
谢家华没有答话。
他在意陆光明吗?他自己也不知道。
“要是早知道你喜欢男人就好了。
”秦皓道。
谢家华依旧沉默,过了一会儿,道,“阿皓,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弟,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
“嗯,我明白。
”
“对不起。
”
“没关系的,我明白。
”
……
傍晚时分,骁骑堂总公司。
何初三站在落地窗边,神情冷淡地接着电话。
他口中发出与面色截然相反的恭敬话语,眼睛看着窗外霓虹闪耀的维港夜色,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在落地窗上玻璃上划出几道字形。
“乔大哥满意就好,是小弟的荣幸。
好,再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