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空荡荡的。
这些天的日晒也没让林嘉树变黑,陆戊探究的看过去,眼神黏在了他白腻的皮肤之上。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眼睛刚哭过也湿漉漉的,明明清纯的一张脸却带有一些别样的诱惑。
陆戊的视线从他的白皙的脖颈线顺势而下,再到领口,甚至再往下就能看到一些……
陆戊的喉头一紧。
他别扭地换了个话题:“你又打扫过了?”
林嘉树点头语气还有些兴奋:“对啊!刚刚洗手台也弄干净了!”
他又试探性地问:“是不是……可以不用赔钱啦?”
陆戊看着林嘉树一副怯懦的样子实在想不通,就他这种性子被人吓一吓就要缩成一团,到底是怎么想不开做狗仔的?
“不用。
”
陆戊紧接着补充道:“只是需要请你把你的包交给我,压在我这里。
”
林嘉树一听眼神紧张地瞥过自己放在玄关的包,如临大敌:“陆老师……那包值不了几个钱的,而且你可以放心我这五天也什么都没拍到。
”
林嘉树刚脱口,就想起来这么说要被抓住把柄连忙改口:“我是说、我是说这五天在公司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拍到。
”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是六天?”
“你不记得了?要不要我用监控帮你回忆回忆?”陆戊说着说着就要去拿平板。
林嘉树错愕:“监控拍到我了?不应该啊。
我明明藏得很好啊!”
“陆老师,你这监控清晰嘛?”
“清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所以说,你要是想拍我,也趁早升级升级设备,买最贵的单反镜头,五百米开外都能拍到,还不用担心被我抓住。
你现在那老古董,拍出来画质也很差。
”
林嘉树不认同,咬着嘴说:“明明每张都拍得很帅。
”
陆戊的眼角一抽。
之前的推断果真不假,林嘉树蹲自己,存了私心。
又听到林嘉树自顾自地说:“那个最贵的镜头我知道,要五百多万呢,我这辈子算是别想了。
”
陆戊淡淡道:“你还挺懂行。
”
“那是,我可是新闻专业的,大学还加了摄影社团,对相机也算是了解的。
”
陆戊问:“那怎么当了狗仔?这风吹日晒的,还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值得?”
林嘉树挠挠头:“这工作交五险一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