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受害者”不只有他们,首当其冲的还是
“喂,张晏,自己家门口的摄像头能带收音功能的犯法吗?”陆戊熟稔地拨通电话,在他第三次发现林嘉树缩成一小团给不明人打电话的时候。
“你好端端地问这个干嘛?你这么有钱,别想不开啊。
”张晏心想陆戊该不是要玩儿点什么花活儿吧?
果然,一个人独自生活久了,是容易变态的。
特别是一个本来就很变态的人。
陆戊打断了他的遐想,淡淡地道:“我就是想问问家里附近安装这么个东西符不符合规范。
”
张晏忙得焦头烂额,满桌子都是要给陆戊收拾的律师函,咬着笔头回:“出于保护自身的防范,只要你不侵犯到邻居的隐私,你家门口想怎么装就怎么装……”
“不犯法就行,挂了。
”
“滴滴滴”挂断的忙音都没让张晏反应过来。
“不生气不生气,张晏,你是一个情绪稳定的律师。
”没安抚两句,张晏就撑不住了,咒骂道,“陆戊我X你大爷的,死变态!”
陆戊显然接收不到这个信号,他的动作也很快,一天后就安装上了最新款的高级摄像头。
眼瞧着这些动作,也让林嘉树惴惴不安,抬头看着陆戊新加的一整排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摄像头。
“救命,冲着我来的。
”
“不应该啊?我都藏得这么好了。
”
林嘉树焦躁不安,但在看到接连两三天陆戊都没把自己从树丛里揪出来,应该问题不大。
还是如往常一样,期待陆戊不要像上次一样出来扔垃圾。
可人就是这样,往往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陆戊提溜着黑色垃圾袋像是遛弯一样慢慢晃荡。
“散步就散步,怎么又朝我这边过来了?”
“哎,好痒,有点忍不住了,难道这高级小区的蚊子都更毒一些吗?”
陆戊靠得越来越近,林嘉树的心脏随着他的靠近加速。
陆戊逗弄着他:“之前这儿不是也放了个垃圾桶吗?怎么不见了?”
林嘉树欲哭无泪:“没有啊,垃圾桶在右边七十米的地方,你睁开眼睛看看啊!”
他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