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煦迅速掏出一张符纸,隔着符纸捏住柏天赐的手腕重重一拧,口中无声的念了段咒。
待符纸贴住柏天赐的手腕开始燃烧时,她又猛地松开手,抬脚狠狠踹向他的腹部。
柏天赐没想到?这个女人长得挺漂亮,手劲居然这么大,这一下差点?把?他拧骨折。
他惨叫一声,刚想开口骂人,腹部又受到?对方?狠狠一击,紧接着,手腕上的那道符紧贴着他的皮肤猝不及防地烧了起来。
符纸燃起的火焰像是穿过他的皮肤燃烧着他的每一个细胞,连带着五脏六腑也跟着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
很?快,符纸燃尽,火焰熄灭,方?才被烧过的手腕上连道印子都没有,可全身?上下的疼痛并未就此消失。
柏天赐疼得在地上打滚,嗓子却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似的,怎么也叫不出来。
柏母看着宝贝儿子这样心都快碎了,比自?己受难还?痛苦。
刚才阎煦露了这两手,柏母也知道自?己是遇上了硬茬,根本不敢再?跟阎煦硬碰硬。
可她看着宝贝儿子疼成?这样,她心里又急又慌。
情急之下,她突然直挺挺地跪在阎煦面前,重重磕着响头。
“大师!我们错了!求你放过我儿子吧!求求你了!求求你别再?折磨他了!”
阎煦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声音冷漠:“柏千帆的骨灰在哪里。
”
“在水大师那儿!他就住在村东头的那栋小二层里。
”柏母语速极快,“冥婚的主意都是他出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快去找他算账。
”
阎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转过身?抬腿往外走。
柏母看着还?在打滚的宝贝儿子,顿时急了:“大师!我都告诉你那赔钱货的骨灰位置了,你还?没放过我儿子呢!”
“嗯?”阎煦头也不回,“我有答应过你放过他吗?”
柏母崩溃了,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张牙舞爪的冲着她背后冲过去。
“贱人!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