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室的抽风机已经被开到了最大,饶是这样,骨头的味道依旧很?浓郁。
主检法医已经把骨头从高压锅里捞了出来,正?在用止血钳剥离骨头上的软组织。
“杨队,你来了。
”法医余光看?见?他的身影,手上动作不停,头也不抬道,“这是在陈家?挖出来的白骨,从耻骨联合面?和周围骨质来看?,死者应该是一名22岁左右未生育的女性。
”
“死亡时间?呢?”
“这个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
”
杨队也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法医很?难给出详细信息,他问了些简单又重要的问题后就先走了。
他换好衣服出来,直奔阎煦所在的侯问室。
侯问室中,里面?的女警正?好问出了杨队最想知道的问题。
“你是怎么知道韩壶就是那埋骨之人?”
这个问题阎煦在警车上就想过。
说她能看?见?韩壶手上沾染的煞气??亦或者说她从韩壶的命格中看?出他沾上了陈新洲家?的因果?
她思?考了一路,最终决定从一堆真实但听起?来不太靠谱的真话中挑选出一个似乎最靠谱的说法。
“韩壶头尖额窄,眉重发焦,羊目四白,齿鼻偏斜(注1),他这是典型的一脸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就诈了一下,没想到他自己承认了。
”
女警&杨队:“……”
杨队给自己接了杯水压压惊,“你之前说是陈新洲生前找到你,想让你帮忙查明?真相,是这样吗?”
“对,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
陈新洲打工的店就在我家?楼下,我经常去那家?饭馆吃饭。
”阎煦配合地?回答完他们的问题,反问道,“死者身份信息确认了吗?”
“暂时还没有。
”
“啧,真可惜。
”阎煦面?露遗憾。
要是能知道死者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她还能拖冥界的同事帮忙查一查这鬼在冥界有没有出入记录。
她心中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