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到一半,忽然唇上一软,原来是张前志又挟了一大块鲜鸡枞堵住了他的嘴。
这次他可不干了,拍了筷子就指着张前志大骂:“你一会喂我这个一会喂我那个?我又不是孩子,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张前志却一脸的坦诚:“别介啊,老九,我这不是有事求你吗?”
“啊?”钟瑞峰搔了搔头发,倒有些脸红了:“自家兄弟还有啥求不求的,有话你直说不就得了。
”
“别提了,我新买的那车,昨天在路上被人别了一下。
别完了不说,那龟孙子还油门一轰就跑了,差点没气死我!”
“是哪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别你的车?”
“我哪儿知道啊?也没看清楚车牌,对了,回头你帮我把我那新车改改,还德国的四个缸呢,连个小日本车都搞不过,叫它丫的跑了。
”
一提到车,钟瑞峰就眉飞色舞:“行,回头我替你看去。
保证把你的车改得比兔崽子的还快。
我告诉你,我刚替我家晓颖改了辆甲壳虫。
从发动机到轮彀到悬挂到尾翼,全给她换了,就留了一个甲壳虫的壳。
没法子,女人就爱那个壳。
那天她的甲壳虫一上高速,正巧超了部法拉利。
把那开法拉利的女人给气得……硬追了几百公里,都追到山东了还没赶上,一直只能跟在咱们家晓颖的后头,看她的尾灯……”
他只管滔滔不绝的讲起改车来,一直讲到这顿饭都吃完了,张前志掏卡结帐,又被他拦着了:“咱们好容易跟老八一块儿,用得着你买单?”抽出钱包来,随便拎了张金卡给服务员。
一直到车上,他还谈兴正浓,从丰田的发动机一直讲到本田的喷嘴,直到把余秉秉送到了地儿。
车上只有他和张前志了,他才想起来问:“对了,你那新车到底想怎么改?”
“改什么车啊!”张前志把烟头往窗外一弹,闭目养神:“咱们好好琢磨一下,想想怎么送老八一份大礼吧。
”
钟瑞峰莫明其妙:“好端端要送老八什么礼?再说他缺什么了?他什么都不缺,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