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矜眉头舒展开:“饭好了吗?”
他身上有厨房的味道。
“在路上了。
”
“你不是下厨了?”
贺远大方承认:“失败了。
”
番茄炒蛋油给得太猛,一下锅燃起熊熊大火,吓得他赶紧关火,点了个三菜一汤。
沉矜闭眼:“按按腿。
”
平时她自己玩玩具都很克制,高潮满足了便放下,昨天让贺远玩开了,醒来腿间还有异样的感觉。
好像阴蒂还被吸吮着,阴唇一直并不拢。
外卖到了贺远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抱她去洗漱。
今天天气好,男人想和她出去逛逛,但沉矜想着他晚上就要走,舍不得出去。
饭后躺在沙发上,贺远失去了穿衣服的权利,让她侧脸贴在腹肌上,光明正大占便宜。
他摸着女人侧脸:“喝不喝水?”
“不想喝。
”
沉矜头发长得很快,刚认识她那会儿是乌黑的长卷发,清冷眷着温柔,后来剪短多了几分疏离,这会儿又快到腰了,发丝柔顺又细腻。
贺远同她商量:“能不能再去烫一次长卷发?”
“长长再去。
”
“那天晚上遇到你,很漂亮。
”
沉矜念念不忘的点不是这个,而是那晚的牌局。
“你那天晚上打牌是不是作弊了?”
她出一张就没一张。
贺远失笑:“没作弊,你的牌都写在脸上。
想要的牌摸到立刻收入囊中,不想要的牌会挑眉转三圈,再打出来。
不巧,你不要的都是我想要的。
”
“你最后赢了我三块。
”
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贺远哭笑不得,带着挠他腹肌的手到唇边亲了下。
男人笑:“出去逛逛?加倍还你。
”
在家待着时间很快流逝,而且她又有要睡觉的架势。
沉矜:“不想去,外面冷。
”
贺远捏她耳朵:“那回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