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虫上脑!]
贺远还是那句:[等着。
]
老家还有亲戚朋友要走,初一一大早,沉卫华便收拾东西和白书琴坐上了回家的车。
沉矜在亲戚眼里就是一个挂名的存在,知道名字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每年给几个红包让老父亲带回去,就算是尽了心意了。
补了一觉醒来,手机里十几个贺远的未接电话。
吓得她赶紧打回去,沉默了几秒,男人说已经停好车了。
啪一下挂断,沉矜脑子里警铃大作,这男人,送她上天来了。
006868强制爱叫老公(h)
从停车场搭电梯到二十一层,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只够沉矜爬起来换个长衣长裤的睡衣。
滴滴两声,卧室门和客厅门同时打开,贺远上来了。
神色自若,淡定看了她两眼,在门口弯腰换了鞋,然后解下手表,边走边解衣服扣子。
乌云浓墨,是个适合睡觉的下雨天。
他把三层窗帘都拉上,男人的衣物也随之落了地,客厅亮起一盏灯,沉矜往后退了退,心里提起一口气。
“等等!”
“你别乱来!”
贺远解皮带扣的动作不停。
“我不同意!”
现在已经是羊入虎口,她同不同意都没有用了。
长裤落到地上,男人腿间的性器撑起一个大帐篷,看得沉矜发颤。
转瞬之间,她被贺远拦腰抗到肩膀上,对着挺翘的屁股狠狠打了十几下。
“啊啊啊啊啊!”
“你混蛋!”
开始那几下把沉矜打懵了几秒,回过神来羞耻感瞬间让她全身浮成粉色,在男人肩膀上张牙舞爪。
“啪啪啪”,又挨了一顿打。
“放我下来!”
“贺远!”
直窜大脑的刺激让她忽略了臀肉上的刺痛,沉矜指甲在男人背后留了几道划痕,随即被扔到沙发上。
她坐起来拽着裤子:“再强来不和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