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住的问题又去新办公点逛了两圈,沉矜里里外外裹了四五件衣服,马路上的雪堆到她小腿深。
当晚下飞机,贺远差点没认出来。
圆滚滚的,只漏了张脸在外面。
他笑得不行:“有这么冷吗?”
“可爱死了。
”
隔着围巾狠狠亲了一口,贺远接过她的行李箱。
“等会儿,我脱件衣服。
”
“上车再脱。
”
脖子里闷出汗,沉矜上车就把厚外套扔到了后座,解开围巾可算是喘得上气了。
“等多久了?”
“二十分钟。
”
贺远调高空调温度:“饿不饿?”
她摇头:“回家吧。
”
小区离机场有点远,开车要四十分钟。
他车里放了水,沉矜把他喝的打开润了润唇瓣。
“说个事。
”
贺远目视前方:“你说。
”
“你搞这么紧张干嘛?”
他狡辩:“没紧张。
”
沉矜故意不说,问他:“烟戒得怎么样了?”
“没抽了,戒了。
”
“真的?”
“真的。
”
沉矜噢一声,猝不及防道:“我们关系结束了。
”
006464你就会这样骗我
车子刚刚驶出一段路,还没上主干道,猛地一个急刹车,沉矜手里的瓶子都变了形。
身体不受控制往前倾,要不是系着安全带,她的额头指定变相。
沉矜转头:“吓死我了,你要拉着我殉情啊?”
贺远脸色阴沉:“我才是吓死了,什么叫关系结束了?电话里还一口一个想,见面就关系结束了,杀人也有缓期执行,我谈个恋爱容易吗?”
他脸上肉眼可见的愤怒和焦躁,更多的是委屈和不理解。
心口起伏的弧度特别明显,沉矜抬手按到他心口。
“跳这么快?”
贺远打开她的手:“别碰我。
”
沉矜反拉住他的手指:“我说的是炮友关系结束了,四号立春了贺远,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