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摸着她漂亮的背:“年前要去父母那边,初三留给我?”
她下巴在心口晃晃。
“再说。
”
酒店的装修工作如火如荼,他投资负责的板块主要在开业运营,这几个月另外的合伙人在忙,他跟着盯没有多累,但是明年几乎就没有休息时间了。
聊着聊着眼皮沉了下来,沉矜手抱着男人后腰:“困了,说几句情话来听听。
”
贺远回抱咬耳:“想脱内裤。
”
“……滚”
年会开完沉矜就没前段时间忙了,也有空逛逛街买买年货什么的,原计划是想睡醒了和贺远出去逛街,变化是一觉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贺远?”
无人应答。
以为他在客厅,沉矜懒得出被子拿起手机,才看见他早上六点发的消息。
[贺方生病,回家一趟。
]
早上十一点,所有的期待瞬间消散。
身体还残留着昨晚的快乐,心情却已经没了起伏。
沉矜太讨厌了,这种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的反差。
另一边,贺远是在贺方住院后才知道的消息。
凌晨五点半老爷子给他打的电话,说贺方高烧不退请人帮忙送到了镇上的医院,一夜了还没退烧。
其实前几天就断断续续开始生病,贺方平时身体好,两个老人家喂点药吃也没太注意,直到昨晚降不下来才给他打了电话。
买了高铁赶回去,贺远中午赶到他烧已经退了下来,不敢懈怠他又给贺方转院到家门口的大医院,把两个老人安置好,他才有时间看消息。
沉矜是下午三点才回的他,问他贺方情况怎么样了。
拨电话回去,响了十几秒她才接。
“贺方怎么样了?”
“在干嘛?”
贺远轻笑:“退烧了,下午吃了点东西,打完吊瓶睡觉,明天再带他做个检查。
”
听出他的疲惫,沉矜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