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低语:“宝贝儿,馋嘴了。
”
之前修剪指甲的指甲刀就在旁边的柜面上,沉矜睨他一眼,拿起来翻了个盖,对着空气咔嚓了一下。
“这个可以吗?”
贺远:“除了腰别的地方还酸吗?”
“腿。
”
年尾和年初一向是沉矜忙得脱不开身的时候,她从上学到上班都没想明白,搞毕业晚会和搞年会这些活动,到底是那个人才提出来的。
尤其是合唱,对她这样五音不全的人,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
两场彩排下来,她保温杯里的水都喝完了。
余杭给她接了一杯回来,贴心开盖。
“你昨天背着我唱k把嗓子练废了?唱得跟被捕的狼一样。
”
“你滚蛋。
”
提起昨晚她就烦,贺远按着按着就占起了便宜,开始没答应给他奖励,后来他勤勤恳恳按了半个小时在她面前卖惨,沉矜没忍住点头答应了。
结果这男人死忍活忍,好几次都跳到临头还不射,非得要磨她伺候。
沉矜也想骂自己不争气,他变着法哄几句就入了套。
今早刷牙的时候,牙刷擦过上口腔,差点让她当场去世。
说话都隐隐作痛,更别说这种慷慨激昂的大合唱了。
“我休息会儿,让她们跳舞的先来吧。
”
余杭点头:“行。
”
“我老舅说不折磨我了,等这个年会结束了就放我走,不仅钱打来了,手机也给我买了。
”
沉矜:“我仇富,离我远点。
”
“咱人帅心善,感谢矜姐的照顾,晚上请你吃饭,叫上老舅一起。
”
她喝了口热水。